住性命了?顧嗣元雖說差點氣候,總是有些能耐的,不幸的是,大概是跟林縛做了郎舅吧,濟南啊,我們是去不了了!”
“那可如何是好?”左貴堂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煞白。
“慌什麼,一點做大事的體統都沒有,叫外人看笑話!”梁氏壓著聲音輕斥,又忍不住咳嗽起來,元嫣在旁將絲絹遞過來,梁氏接過捂了嘴咳了一陣,說道,“我這把老骨頭還有幾兩重,他們想拆了還不容易!”
“你去將顧嗣元請過來,就說哀家想請他送老身與魯王殿下去峽山大營,青州這邊還是早日擁立新帝的好,若是念這段時間的情誼,哀家寫一道摺子請他代為轉呈新帝!”梁氏說道。
元嫣聽了太后這句,那清亮的眸子閃過一線異樣的神采,呼吸都緊了三分,她也想不明白,太后奶奶怎麼突然想到要去淮東軍中?只是別過臉去,不讓別人看到她眼睛的興奮。
“啊,林縛狼子野心,老祖宗怎麼還要自投虎口?”魯王元鑑海駭然說道,他對林縛印象極深,心存畏懼,去淮東軍中,簡直比去江寧還要讓他難以承受。
“痴兒,又說痴話了?”梁氏輕聲說道,“哀家死不足惜了,你年紀輕輕,要想活命,只有自請削去王爵、囚於淮東啊!顧嗣元也會樂意將我們這些燙手山芋丟出去的。哀家也要萬全的把握,但眼下也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