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寒窗還欲再搏,陸無歸已不給他機會。陸無歸阻在金寒窗身前,揚聲道:“金公子脾氣就是這樣,高兄休怪。”
金寒窗橫眉道:“我脾氣怎樣?”
高行天道:“陸老弟,我對這個層次的人不感興趣。”說完,高行天用手指下金寒窗,然後手掌比量著高低,以此來代表金寒窗與自己的差距。
金寒窗見高行天手掌上下起伏,最終壓在最低的位置,作色道:“你這賊廝,竟敢瞧不起人!”
高行天不理他。
他的確看不起金寒窗,他也不掩飾他的不屑。
阻在二人中間的陸無歸忽望著右方街口,輕聲道:“高兄,時候到了。”
鐵匠鋪右邊小街是個長坡,坡下有數人扛著一口箱子正緩緩上來。
箱子黑漆狹長就像是一口棺材。
高行天心中一凜。
金寒窗也看得一愣,他也是第一次見到試煉儀式。
抬長箱的隊伍有九個人,抬著棺材的八個人的嘴上都咬著一枚長釘。單獨一個黑衣人領在隊伍前面,黑衣人的面上也罩了一簾黑巾,只露出兩隻眼睛,他冷聲唱道:“八十一號,請君入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