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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3 / 5)

和衣服,反正許多人家裡都沒得人嘍,屍體也沒得人收,也不曉得是啥子人在把守。”

阿桂說:“錘子和鏨子一時不好找。藥鋪也不見,等天黑盡了我們再出去。”

胡英無奈,只好先吃了些麵餅之類充飢。

阿洛與阿桂出去,把禪房裡靜慈法師和清風的屍首,抬在後院佛塔跟前,挖個坑埋了。又把院子裡的太平軍與湘勇的屍體,都拉了出去,放到了街上。

最後兩人冒險燒了點熱水,讓胡英把清心給洗擦了。胡英本來不想做,要去給清心請個郎中。阿洛說:“現在出去,到哪裡找郎中?郎中早就跑到洞庭湖裡去了。你不是懂醫道唦?你就給她洗了,治一治?”

阿桂說:“我曉得少爺的心思,是害羞得緊。這都是啥子時辰,救人要緊哪。再說了,清心不也給你洗過嘛。你是少爺,怕個啥子嘛?將來清心長大了,還了俗,嫁給你不就要得嘍。”

胡英斥道:“你胡說啥子。”

清心雖然臉上無傷,但背部有一道刀口,下身仍舊有血流出,在那兒咬牙忍著。聽了阿桂的話,正中心事,卻清楚是無法實現的事情,就酸楚地說:“少爺是金枝玉葉,我一個窮人家的女娃兒,哪裡敢高攀。少爺既然不便,還是我自己來洗一洗就可以的。”說著就要掙扎起來。

胡英聽得臉上發燒,想起清心對自己無親無故,卻一片深情厚誼。要不是她與清風對自己精心照料,也許早死多時了。現在清心遭此蹂躪,自己竟然心地不淨,冷漠相對。看到幾個娃娃都是心地純潔,一片善良,倒顯得自己心裡齷齪。看來還是書讀得太多給害的。便讓阿洛與阿桂多點了幾支蠟燭,把許久不用的油燈也點亮了,弄了點鹽巴化在水裡,艱難地要為清心洗擦傷口。

胡英原來在北京時,與太醫院的御醫徐沛士相熟,經常送些好茶葉給老先生,成為了忘年之交,學了幾年醫道。徐沛士非常喜愛這個小朋友,傾心教授,傳了不少的驗方與他,還介紹了太醫院的同仁教他一些脈理湯頭之類。

阿洛與阿桂要離開密室,胡英說:“你們走了,我戴著手銬不便,要有人幫忙。”

阿洛想了一下,說道:“我們乾脆把眼蒙了就是。”

於是,兩個小傢伙把眼睛用黑布蒙了,在旁邊端著蠟燭照亮。

胡英對清心說:“小師父,對不住了。你要忍耐一時。”

清心說:“你還喊我小師父麼?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丫環好了。與那兩個小鬼頭一樣,憑你差遣。”說著,自己把衣服褪了。

胡英先把她背部的傷口看了一下,見刀口不深,就用一塊乾淨的布蘸了鹽水,為她清洗。鹽水沾了面板,疼得清心喊叫起來。胡英事先料到,早讓她嘴裡咬了一角被子。

清洗完,用一條紗巾裹了。就要為她擦洗下身,胡英從來沒有接觸過女體。雖然清心尚小,但也已經發育。胡英瞥了一下,趕緊把眼閉上了,只覺得面熱心跳,手在發抖。清心見他許久不動,知道他心裡放不開,就說:“少爺,實在為難,就算了吧。”

《菊花醉》第六章(13)

胡英不答話,鎮定了心神,為她仔細地擦洗起來。等把血跡擦淨,才發現清心並未有利器之傷,而是會陰處被撕裂了一道口子,陰戶之內可能也是受了傷,故而有血流出。

他把傷口清洗了一遍,無法包紮,只能是設法止血了。他幫著清心把衣服穿上,思索了一會兒,對阿洛說:“好了,你們把布解了吧。”

兩個人解了布,不停地揉眼睛。

胡英說:“所幸並無大礙,只是要吃些收斂止血的藥物。”

阿洛說:“少爺,你只管開出方子,我晚上出去,一定設法弄回來。”

胡英就說:“也不用開方子了。你記住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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