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便雙目都被燒紅了,如果換不來身心合一,那便痛吧,深深地痛。
容恩全身散了架似的躺在那,沒有來得及閉上眼睛,就被南夜爵拽了起來。她不動不鬧,卻被男人帶出來房間,來到走廊上的環形樓梯口。
“你想做什麼?”光裸的身體感覺到冰冷,陰寒自腳底竄上來,順著每條經絡爬至全身。南夜爵緊跟而來的動作,就是牽線娃娃身上的線,他動一下,容恩便也動一下。
他雙手壓著容思的肩膀,將她上半身推出去,她腹部抵著欄杆,住下望去,有種頭重腳輕的暈眩感。南夜爵緊貼在容恩身後,她兩條腿開始顫抖,雙手不由自主扶著兩邊的欄杆,她閉上眼,竟有種彷彿血濺當場的恐懼感。
“容思,你也會怕?“她當然怕死,容恩真沒想過南夜爵會這麼變態,王玲就住在下面的房間,開啟門就能看見他們這幅糾纏的模樣,她僵著後背,屈辱加上不甘,令她整張臉都浸潤在難以名狀的哀慼中。“南夜爵,難道你就不怕死嗎?”
“我當然不怕,”男人撫著她的脖子,將她的臉別向自己,“你越是想我死,我就越是活的好好的,容恩,掙不脫逃不出,到底是種怎樣的感覺?
容恩真有種被逼瘋的感覺,她再也抑制不住,“南夜爵,你還是人嗎?”
在她眼裡,他早就不是了,任何禽獸級別的詞用在他身上,都難以形容,“其實禽獸挺好的,只要明白自己想要什麼就行,你和閻越不是恩愛嗎?
不是打算結婚生子嗎?呸,現在上你的不還是我?他是人,所以就搶不過我,容恩,你乖乖認命吧!“她打罵都起不了什麼作用,這個男人無恥到了極點,臉皮比城牆還要厚。
“容思,你還敢跑嗎?“她咬著牙不說話,男人知道她心裡還有不甘願,不斷了她這份念想,只怕她還不能安生,他雙臂自容思身後環過去,“說,還敢嗎?”
“你怕我跑嗎?堂堂爵少,也有怕的時候?我能逃得了嗎,最後不都是被你逮回來。““不準這麼同我說話。”南夜爵不想從她語氣中聽出那種疏離。那刻意拉開的距離,彷彿他們方才的那場歡愛只是做了個夢般,那麼不真實。這種患得患失,南夜爵很不喜歡。
這個男人,真的是霸道進了骨子,管人哭笑,還要管人說話的口氣,“你愛聽便聽,南夜爵,我不是那些想要蓄意討好你的女人,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他真是有些挫敗的感覺。可什麼女人沒有見過,就算她傲,她孤冷,也有軟肋。
南夜爵將膝蓋擠進她的腿,他不等她是否能接納,便闖入她體內,容恩指甲掐住樓梯的欄杆,如貝殼般小巧的指甲蓋由於用力而一個個漲紅,他的衝撞,野蠻,且帶有懲罰,她終於忍不住了,便細碎喊出口,“啊——”
“叫的大聲些,讓所有人都來看看。”
疼,真是疼。容思想讓自己放鬆身休,接納了,就不用吃那麼多苦頭了,可她的靈魂偏偏那麼清醒地支配著這具身體,她讓它繃著、僵著,同樣也受傷著。南夜爵說不出是享受還是折磨,他加快了速度,就算容恩咬著牙將痛苦嚥下去,可那種撞擊聲,還是同周圍的空曠靜謐形成鮮明的反差,富有節奏地迴盪在諾大的別墅中。
王玲住的那個房間,忽然開了燈。
容恩措手不及,彷彿能聽到她起身穿衣服的窸窣動靜,“南夜爵,快進去。”
“恩恩,回答我,你還敢逃嗎?”南夜爵咬著她的耳朵,一手貼住她的小腹,將她更緊密地壓向自己。
“你這個瘋子,快進去!”
“別激動,”男人嗓音沙啞,那種靡亂之音聽在耳中,帶著殘缺的性感味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南夜爵,你……”
任何謾罵到了嘴邊,徒留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