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的報紙合上,“就是很好玩,我想讓她嚐嚐,什麼事恐懼,對她來說,我就是陰魂不散。”
“為了個女人大費周章,玩玩就行了,爵,陷進去的話不值得。”
南夜爵將報紙放在茶几上,“女人玩太多傷身體,特別像你這種,玩幼女。”
“靠,”聿尊輕罵,稜角分明的嘴角不怒而笑,十足的性感痞子樣,“我沒玩幼女,學生身上有股子味道我喜歡,浪也浪的恰到好處。”
南夜爵沒空搭理他,起身來到床邊,“她沒事了吧?”
“沒有大礙,等安定藥性過了,就該醒了。”
南夜爵點下頭,上半身彎下,兩隻手撐在容恩臉側,“恩恩,我就是你的噩夢,你逃也逃不掉,甩也甩不掉,哪天我要是真的死了,我就拉你做墊背!”
容恩模糊地搖頭,她什麼都沒有記清楚,可這句話就像是有人俯在耳邊對她說的,異常深刻。
抬起千斤重的眼皮,入目的,是刺眼的白色,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