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俞飛說這話的用意,就是在提醒倒癱地上計程車兵不要輕舉妄動。
不等丘斯桐三人答話,他已對著一動也不動計程車兵道:“假士兵大哥,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我從一數到三,當我數完三後,你若是沒把雙手、雙腳呈大字形張開趴著,我就對三位老爹開槍,一、二……”
當俞飛“二”話音才一落,原本不言不動計程車兵,頓時伸展手腳迅速改變姿勢,趴在地上。
滿意地笑了兩聲,俞飛對著士兵道:“給假士兵大哥一個小小的建議,真正暈倒的人眼球並不會亂動,下次有機會的話,記得不要再犯同樣錯誤。
“還有,你能在受我一擊之後這麼快清醒過來,可見你平時訓練有素,有機會想棄暗投明的話,我建議你可以從軍。”
目光一轉的,俞飛把視線轉向丘斯桐他們三人續說道:“與三位老爹哈啦這麼久的用意,就是想求證一下三位老爹在同黨心目中的重要性,其結果,似乎已從這位假士兵的反應看出了。
“呵呵!現在麻煩三位老爹由右至左大聲報出自己的姓名。”
“鄭鴻鈞。”
“丘斯桐。”
“江斯曼。”
待他們三人分別報上姓名後,俞飛露出苦笑把手上的武器丟往一旁角落,高舉雙手做出投降狀,並道:“我現在終於知道方才丘老……軍局長為什麼會說我以下犯上了。”
雖然,武器是俞飛主動放下的,但一旁趴在地面計程車兵,還是機不可失的俐落站起身來,把俞飛高舉的左手押解在後,並將其身壓制在地。
隨著俞飛“以下犯上”的話語一落,丘斯桐等三人隨即放下手來,轉身面對他,並對著壓制他計程車兵道:“把他放開,讓他站起來。”
待俞飛站起身後,丘斯桐又道:“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我原本還以為在我們報上姓名後,你會有所懷疑,可沒想到你非但深信不疑,甚至還主動棄械就伏,我可以不計較你剛才的一切行為,但前提是你必須說明讓你深信不疑的原因。”
俞飛聞言微愣,他萬萬沒想到他們竟會不與他計較方才以下犯上的無禮行為,不過愣歸愣,他還是坦然道:“我之所以有此反制行動,純粹是因為所接觸到的事情太不合常理。
“畢竟軍隊中的一切雖屬機密,但再機密也絕不會把人召來還蒙上雙眼,甚至還對犯人做審問般的進行審理,也才會有此冒犯的舉動。
“至於為何會相信各位長官所表之身分,老實講,從放下武器到被壓制在地,我心裡還是不相信。
“而做出相信的投降動作,用意是在試探三位長官的反應,只因依軍法的正常程式來走,絕對會先審再判,倘若三位長官當時命令士兵直接處置或傷害我,那結果可就大不相同了。”
丘斯桐聞言笑問道:“說得倒是挺有自信的。你倒是說說,被壓制在地上的你,還能做出怎麼樣的反擊來。”
“長官應該有看見,這位士兵大哥右胸上所掛的爆破彈吧!”
玩味一笑,俞飛繼續道:“雖然左手被反轉在後的壓制在地,可是長官們只要一下達傷害我的指令,我絕對會冒著損失左手風險,以右手抓下爆破彈,然後彈腳踢向士兵大哥的,同時咬掉爆破彈的插稍,將它丟向三位長官。
“當然,爆破彈的等待引爆時間有三秒,三位長官可利用這短短的三秒閃躲,至於我,則可利用時間撿起故意丟在角落的武器反制。”
經過俞飛的說明,丘斯桐等三人不由心頭驚詫的互望了一眼,俞飛的心思竟細膩到這種地步,簡直叫人不寒而慄。
鄭鴻鈞收回驚然之情,正色問道:“計畫得相當圓滿、周詳。但如果我們此時才下達狙殺令呢?”
“那這位士兵大哥可要倒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