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成為了梁姐牌秘密武器的受害者。
費家大少不僅智商高,動手能力也強得離譜,研究那把椅子不到二分鐘,就熟練掌握了椅子的安裝方法,沒一會兒便跟變魔術似的將椅子懸掛在了臥室的大床正上方。
再然後,羞窘欲絕又抗拒無門的殷酥酥便讓男人剝了個光,像條剛從水裡撈出來的小白魚,被迫分開白皙的腿,坐到了那把羞人的椅子上。
費疑舟一貫鍾愛看殷酥酥主導,她每一次紅著小臉蹙眉,每一次甩著長髮抽泣,每一次嫵媚地咬著手指輕哼,落在他眼裡都是最烈的毒藥,催|情又致命,讓他病態地痴迷至極。
不穿衣服的殷酥酥,妖豔不可方物。
纖腰翹臀,紅梅綴雪。
被縛在彈力椅子上,渾身瓷白的面板都因過於激烈的情|事而泛起淺粉的她,更是風情萬種得像個女妖精。
這種被肆意凌虐又毫無招架之力的柔弱媚態,幾乎讓費疑舟徹底發瘋。
而殷酥酥家的金主老公瘋魔的結果,就是她這個當事人直接去了半條命,直到第二天傍晚也沒能下得來床。
殷酥酥又羞又氣,慪得簡直想死,甚至生出一種殺到梁姐家和她親愛的閨蜜姐妹同歸於盡的衝動。
次日,大公子也知道自己前一晚做得太過,把小姑娘給嚇著了,耐著性子又是道歉又是自責,柔聲哄了兩個鐘頭,才終於勉強把自個兒的心肝寶貝哄好。
殷酥酥哭得眼睛都腫了,憤然地拿抱枕猛砸他。
費疑舟由著她洩憤,等她砸夠了才把人裹進懷裡,吻著她眼角的淚珠柔聲道:“對不起寶貝,我錯了。”
“您哪兒會有錯呀。”殷酥酥紅著臉也紅著眼,羞憤交織地捂住臉蛋,哭著說,“下手下口這麼狠,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呢,你要不要看看我全身多少你的巴掌印和你啃出來的牙印子!”
她明天還有兩個一線時尚刊的拍攝,現在全身被他弄成這樣,讓她怎麼見人?
氣死她了!
費疑舟低頭啄吻她的淚水,嗓音低而柔,仍是道歉:“對不起,昨晚是我太失控。”
“道歉有用的話警察都失業了。”殷酥酥哭得停不下來,忽然眼一瞪,氣呼呼地問他,“說吧,你準備怎麼補償我?”
大公子垂眸,安靜思考兩秒,淡淡地回答:“任打任罵,如果你還不解氣,我也可以躺平任你上。”
殷酥酥:“…………¥”
殷酥酥被這人的厚顏無恥所震撼,兩眼發黑險些暈倒,這次直接撲過去一口咬在他喉結上,羞斥:“流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無恥,能不能要點臉做個人?”
費疑舟擁緊她,依舊淡淡地說:“我只想要你,臉皮對我來說一貫不那麼重要。”
殷酥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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