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休息啊。”
伊雲一聽,哎呀我的媽,真虛啊?坑爹了,拯救國傢什麼的果然是累死人還要賠上命的活兒。他揮了揮手上的紙條子,認真地問道:“這藥真的能治好?”
“能……但是一定要記住,半個月不能近女色。”李時珍認真地道。
“沒問題,絕對不近,別說半個月,我一個月都不近了。”伊雲汗流浹背道:“那半個月後呢?”
“治好之後就沒問題了!”李時珍笑道:“少年人。以後要適度行房事……”
伊雲鬱悶。
這時李時珍笑道:“王爺,老朽是來助您對付五毒教的……周幫主已經將這裡的情況告訴我了,毒皇韓凌風和叛軍勾結,為禍為家,凡是咱們大萌國的人,都有義務站出來保家衛國,老朽也想為國家出一份力。”
“哦哦?李神醫有把握對付毒皇嗎?”伊雲大喜。
“有點吧。”李時珍笑道:“也就是一些毒藥罷了。老朽碰巧對天下所有的藥物都有點研究……”
這時一直站在伊雲背後看戲的奢寅突然開口道:“神醫前輩,您能治苗疆的盅毒嗎?”
李時珍點了點頭道:“能!”
奢寅和伊雲同時大喜:“那太好了,神醫快請來,咱們有個人想請你治一治。”
兩人趕緊帶著李時珍來到彝族兵的營地之中,只見數百名的黑盔黑甲的彝族兵護衛著一個大帳篷,帳篷裡傳來奢崇明的怒罵聲:“你們這些瓜皮,放開我……我要去五毒教打仗……你們這群瓜皮,居然不聽族長的命令……”
走進帳篷。只見奢崇明被捆得跟粽子似的放在床上,軍師安邦彥端著個小碗,正想喂他吃東西,但是奢崇明一直在罵他瓜皮,就是不肯吃。安邦彥急得滿頭大汗,偏偏無計可施。
奢寅向著李時珍行了個禮道:“神醫前輩。這位是我父親,彝族的族長,他中了五毒教下的盅毒,被控制了心智,現在敵我不分,整個腦子都瓜皮了,還請您仗義援手。”
李時珍點了點頭,走到奢崇明的面前仔細觀看,只見奢崇明的眉心有一股青氣縈繞不去,眼神迷茫,顯然是中了毒物控制。他點了點頭道:“確實是苗疆的盅毒,必須把毒蟲從他的身體里弄出來,才能治好。”
他頓了頓,又道:“你去找一身苗女的衣服來穿上,站在奢崇明的面前。”
奢寅大汗:“這是為啥?”
“毒蟲是苗女培育出來的,看到苗女就會覺得親近。會有一種想從奢崇明的身上跳出來,到苗女身上蹲著的衝動……我再同時施醫術逼它不想留在奢崇明的身體裡,它就會跳出來了。”李時珍道。
“神醫果然高明,我這就去。”奢寅一溜兒跑出去,看來是換衣服去了。過了一小會兒,奢寅又跑了回來,這次她沒穿黑衣了,而是穿了一身苗女的裝束,滿身都是銀飾,輕輕一搖腰肢,身上的吊墜就叮叮噹噹的響,極美!
伊雲汗了一把:“哎,沒想到你穿苗女衣服挺好看的,以後別穿黑衣啦,換銀衣吧。”
奢寅白了他一眼道:“我是彝族,不是苗族!”
李時珍呵呵直笑,讓奢寅站在奢崇明對面一丈之外,然後他又對伊雲道:“王爺您站在旁邊,注意盅蟲,看到它從奢崇明身上跳出來撲向苗女,你就立即將它殺死。”
伊雲點了點頭,抽出了劍盾,護衛在奢寅的身邊。
這時奢崇明臉上的青氣開始變越來越濃了,似乎已經到了體表似的,原來是毒蟲看到了奢寅的苗女打扮,感覺到親切,就從奢崇明的腦袋深處向著體表移動,它越靠近體表,體表的青氣自然就越重。
李時珍一聲輕喝,身上突然亮起一道暗金色的光芒,“神醫”兩個大字從他頭頂上飛起,隨後他伸指對著奢崇明一點,大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