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丹青只覺這一刻簡亦的眸子裡有一種能勾魂攝魄的東西,甚至在他眼眸裡能看到自己的身影,只覺心絃忽的被什麼撥動,然後臉瞬間紅到了耳根。
作者有話要說:
☆、027 水跡(修)
“…我前腳剛衛生間,後手就從頭上抽出你給我買的檀木髮簪緊握在手上;說時遲那時快,我剛做好了上述動作就感覺有人跟了進來,還一把拽住我的手臂,陰森道‘你與樂臣到底是什麼關係’,可是我怎麼會回答她呢?我惜字如金才不跟她多廢話,我回頭做一個鬼臉狠狠的嚇唬了她,頓時她的身子就如破布般飄零到了地上…”
林丹青還在口若懸河,阿夏比了個停的手勢:“你說你都拔下發簪了,什麼不對著她臉就給一簪子呢?以洩我心頭只恨啊!”
林丹青愣了一下啊道:“你當我傻的啊!真那樣上了,不就成刑事案件了嗎?”她眼珠一轉繼續道:“再說了我覺得要錯也是樂臣的錯啊,跟那個女的應該沒多大關係吧!”
阿夏點點頭:“是沒多關係,只是我看她不順眼。”
“看她?你見過她嗎?還是你早知道樂臣有女朋友?”
阿夏愣了一下:“朱玉還不算是她女朋友。”
林丹青斜眼看她:“難道有什麼黑幕?”
阿夏伸手打了一個哈欠道:“只要樂臣沒點頭同意,她說破天也只是路人甲;再說了樂臣是跟我看對眼的人,那位姑娘想從我手裡搶,那可沒那般容易!”
林丹青聞言感興趣的笑道:“你怎麼知道樂臣沒同意?你就那麼相信他?”
“我只是憑直覺,待我那天去將他驗明處身我就可以確定了。”阿夏沉穩道。
“驗明處身?”林丹青不由的打了個激靈“現在這社會還有幾個二十幾了還是處的啊?”
阿夏淡定的扭開可樂罐子喝了一口,斜眼看著她:“你不還是?我不也還是?”
林丹青扶額無語。
過了一會兒她似想到了什麼,有些艱難的開口道:“我也不知道樂臣學長到底跟朱玉什麼關係,可是我今晚在晚會上看到他們的時候樂臣學長的一隻手正摟著她的腰,誒,他該不是不戀愛也多吃她一點豆腐吧?!”
話剛落音阿夏的臉就黑了下來,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拿刀來!”
這晚林丹青將阿夏好言安慰了許久,兩人才洗洗各自睡了,當然不忘將門反鎖。半夜寧嘉馨回來敲了一晚上的門,裡面的人都很有默契的紋絲不動。
嘉馨氣的不行,掏出電話就報了警,說家裡進了小偷。現下可是半夜啊,幾輛警車浩浩蕩蕩的開進了小區,驚醒了不少人;大家都跟隨他們去了那層樓嚴陣以待,要看看是什麼樣不知死活的小偷敢闖進小區裡反鎖著門偷東西。
幹練的警察撬開了門,第一瞬間看到的是阿夏和林丹青這兩張慘白的臉。
警察先生被嚇了一跳,阿夏一步逼上去,很有氣勢的質問:“你們這是在幹嗎?!”
警察先生被嚇的後退了一步連忙道:“我們接到這位小姐的報警說家裡進了小偷…”
林丹青截斷他的話:“是誰跟你說的有小偷,你是如何確認有小偷的,又是如何確認你說的那位小姐就是這個屋裡的人?!”她把小姐二字咬的格外重。
寧嘉馨聽著牙疼,連忙出聲申辯道:“林丹青,難道你被豬油蒙了心,連我都認不出了?我們從大學畢業就住在一起了!”
這個警察先生聽出了一些緣由,不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