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獨自佔據一個山頭,遠遠的與古靜齋遙遙相望。
另一座山頭上,還有一夥兒人,看氣息與長相,與封皇宮脫不了聯絡。
但蘇禾看到了他們相互劍拔弩張的模樣。
廢太子?
蘇禾看著這夥人中間的中年,看年紀當與巒帝不相上下。氣質也頗為相似。
廢太子手中把玩著一顆明珠,看向巒帝竟帶著居高臨下得到意味。
蘇禾順著他的目光又看向巒帝,呵呵笑著開口問道:“看起來這次玄黃洞天,陛下過得不太好啊!”
巒帝喝一口茶,放下茶杯,看著蘇禾無奈嘆了口氣:“非常不好!計劃好的核心被你搶去了,白虎至寶也被你得去了,我還被尊夫人打了一頓,這便罷了,好容易脫離戰鬥又被宵小之輩偷襲,連皇朝至寶都被盜去!”
他對自己的失敗半點不做掩藏,似乎根本不怕影響封皇眾人計程車氣,也不怕影響封皇在諸天萬界的地位。
他說著話,轉頭看向廢太子。
蘇禾也隨之看去。
廢太子與先前插手戰修與太子戰鬥的青年足有六七分相像,與太古時期獄族的族老也極其相像。單論血脈高貴必然在巒帝之上。
似乎感覺到了蘇禾的目光,他也轉過頭來看著蘇禾,眼中一道莫名的目光閃過。
這就是那頭龍龜了,便是他的女人殺了自家么仔。
半年過去了,該調查的自然早查清楚了,對修士而言只要有對方大概相貌,知曉大概特徵,想調查真的不難!
尤其龍龜這麼高調,他身邊人在諸天萬界都不是機密,也只有他們從星海歸來不久,所知不多——其實以前也聽過龍龜家小龍龜的名號,也知道蘇華年的存在,但他沒往這裡想過。
蘇華年沒有斬殺封湜的能力,便是加上這頭小龜也做不到,是紀妃雪?
廢太子雙眼古井無波,蘇禾卻感知到了若隱若現的敵意,敵意斷斷續續但每次顯露,都恨不得生啖其肉一般。
果然,不管廢太子還是巒帝,只要姓封就一定是敵人。
巒帝也覺察到了廢太子的不同,微微一笑看向蘇禾:“蘇禾道友,要不玄黃洞天之後,兩家聯手鎮殺他?”
玄荒是敵人,卻是堂堂正正的,陰溝裡的老鼠才最惹人厭!
“好啊!”蘇禾呵呵笑起來,他低頭瞥向廢太子,眼角一挑,有種放學別走!
廢太子嘴角微挑,不知是何心理。
蘇禾乜他一眼又看向巒帝,臉上帶著幾分好奇:“據我所知,在太古之時,封皇一族險些被滅族,陛下方便解惑一下,你們一族又怎麼興盛起來的麼?”
獄族被白音一掌幾乎滅族,僅存的一些苗苗在白虎的天牢溶洞裡,又近半隕身於蘇禾與族老的交戰中。
蘇禾實在想不明白,存活下來的區區數十人,怎麼能在千萬年內將一族帶領到這般地步。
白虎虎骨都被他搶走了啊!
巒帝搖頭笑道:“說出來一文不值,四靈老祖也必然知曉的,我族原本就不是靠血脈傳承的啊!”
獄族初始就是天庭獄卒,只要有人能繼承獄卒權柄,在本質上就是封皇一脈了。
而現在封皇一脈的大祖,早不是獄卒,而天牢獄守,身著貫索官袍的!
星宿貫索主管牢獄,大祖不知如何躍過天庭升了自己職位,真有需求,立時可開一脈封皇新脈——召一獄卒便是,封皇十二脈,哪一脈不是這般來的?
蘇禾若有所思。就聽巒帝反問道:“看起來道友對我族起源甚是瞭解,可知當年滅我一族者是何方大能?”
蘇禾抖著翅膀隨口回道:“啊!知道!但是是我們這一邊的人,不能告訴你。”
白音堂堂仙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