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大的願望就是從地下城出來,然後在上面的世界好好活著,體驗完自己的人生,然後找個地方靜待死亡,可是我自打出來之後,就沒有一天安寧過,你說我是不是很慘啊,祁澤。”
孟浪目光落在了身旁的祁澤身上笑著說道。
“是啊,可不是嘛。”祁澤也笑了笑,眼神微微有些黯淡,輕聲地開口道,“我們都無法掌握住自己的命運,孟浪你相信嗎,我們的人生早已經被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你……”看著祁澤眼神中的黯淡,孟浪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一般,一臉驚愕地看向孟浪。
“啊,是啊。看來是真逃不掉這種命運了。”說罷,祁澤的手搭在了孟浪的身上,下一刻一股熟悉的能量風暴湧動開來。
孟浪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祁澤,這股魔力風暴他實在是太過於熟悉了,他第一次經歷這種魔力浪潮是在孔冉身上,在這之後他的精神世界中多出了一顆蓬勃生機的恆星,而這一次……
“接下來,我會盡量為你爭取時間,我們倆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能不能成功了。”祁澤輕聲說道,下一刻孟浪只感覺自己的眼皮昏沉,控制不住地倒在了地上。
“哦?居然只有你們兩個可憐的螻蟻嘛?”吉克撒看著昏迷著的孟浪和靜靜待在原地看著手中掛飾的祁澤有些錯愕地說道,按理說他們不應該爭相逃命嗎,居然還會有人墊後這種事情發生。
“嗯,就我們兩個了。”祁澤手中輕輕撫摸了一下掛飾,毫無波動地回應著吉克撒,隨後他輕輕將這枚掛飾收進了空間戒中,看向了吉克撒。
“你小子倒是好膽子。”吉克撒臉上忍不住浮現出一抹欣賞,看向一旁昏迷的孟浪,有些好奇地問道,“為什麼你要去管一個已經沒有能力生存的人呢?”
吉克撒自然是指孟浪,但祁澤只是輕輕撇了撇嘴,“你的鳥話果然和你的鳥語一樣又臭又長。”下一刻祁澤身上的魔力陡然迸發開來,令人震驚的是此刻祁澤的實力居然突破到了月階,甚至還在不斷上升,一直到月階巔峰這才緩緩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