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育這一手害了別人是一回事。他這麼做。最終深受其害地還是本人。據說尚育那邊兒最近又在搞了個更新鮮地東西。叫什麼全民公決。一旦大多數地老百姓同意。琉球就將申請改變國號。要叫個什麼什麼地“加盟共和國”。呸!尚育你個小東西。幹嘛不趕時髦乾脆叫個“琉球特別區”呢?
嘿嘿。折騰吧。折騰到最後把你那屁股底下地國王交椅。最後折騰沒了算。
尚育在琉球地那些玩兒法。李應一樣都是不肯做地。他是真盼著天朝地紅海軍。能在他地這塊土地外圍築起一道道地銅牆鐵壁。但他卻捨不得掏出一文錢來。他幾乎是逢天朝地人就哭窮。他窮啊。窮得厲害。窮得除了身穿上地。那簡直就是一無所有了。
結果呢?他所期待地天朝地紅海軍。始終不見蹤影。
本來倭奴們就沒事地總跟他過不去呢。如今。又打沉了他們地鉅艦“開陽號”。倭奴們豈肯善罷甘休?李應急眼了。
開始有點兒急火攻心的李應,一面委派右議政柳厚祚、御營大將李景夏代他主持“邪教煉獄”工作,加緊緝捕各地已成流竄之勢的殘餘教匪,將他與“邪教”勢不兩立的鬥爭進行到底。一面又以兵曹判書王庭楊、御營中軍李容熙、禁衛大將李章等
緊急應變軍事統帥部,頒佈全國動員令,嚴斥各沿屬府州縣、水路諸軍,迅速整飾武備,加強要塞設施,以備大戰。
最後,他委託左議政金炳學,暫時代其操辦另外一樁頭等的大事,即他兒子那新婚的籌備事宜,而他自己則帶上再次給天朝政府的緊急求援信,趁著那位老朋友陳廷香恰好在遼東巡閱的大好機會,以當面邀請這位陳大將軍賞光來參加他的兒子大婚為由,火速渡過鴨綠江趕往遼東。
與正在忙著部署即將展開的春播事宜的陳廷香會面中,李應先是感謝老朋友及時加強了對鴨綠江的封鎖,對他的“邪教煉獄”大行動無疑是給予了極大的幫助……再三的感謝之後,他又跟老朋友講述了自己目前所遇到的艱難處境,懇請老朋友在替他轉送他寫給楊、石兩位主席及林委員長的信函的同時,能夠看在多年老朋友情份上,利用老朋友與林委員長的特殊關係,替他在天朝政府多多地美言上一些,以便按照去年他就提出的請求,促使天朝的紅海軍儘快進駐仁川,防患於未然。
老朋友畢竟是老朋友,陳廷香當即拍著胸脯向他表示,他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去遊說天朝政府的諸位決策人士,幫助他渡過難關。
於是,李應雖然心裡還總是不是那麼踏實,但多少也有些欣慰地返回了王京漢城。回到王京的李應,屁股還沒坐穩呢,他就收到了兩個月間第二份來自對馬蕃藩主宗義達的抗議照會。而在這份抗議照會中,宗義達的口氣明顯又比以前更狠毒了許多,並且強硬異常。
宗義達痛斥朝政府擊沉“開陽號”的暴行,不僅是公然向大日本國宣戰,而且還是為全世界一切愛好和平的人們所不齒的、極其醜惡的卑劣行徑,朝鮮國的這種醜行,已然引起了大日本國全體國民的強烈憤怒。為了維護大日本國的神聖不可侵犯的尊嚴,為了慰寂那些殞落了的大和民族的優秀兒子們的英靈,從即日起,朝鮮國將是大日本國頭號的敵人,大日本國將保留一切打擊朝鮮國的致命手段……
這還沒完,緊跟著,英吉利抗議函也到了,當,與那倭奴總代理對馬蕃藩主宗義達不同,放在李應面前的這份照會,還只是一份大英帝國致給北京的天朝政府外交部的抗議照會的抄送本。
擁有知書達的紳士的風度的英吉利國駐日公使帕克斯,在這種關鍵的時刻下,自然是不會像宗義達那樣,火急火燎地隔臺去上炕的。帕克斯親筆起草的抗議照會,看上去倒並不是那麼的咄咄逼人,大英帝國好像只是要向北京的太平天國政府,就湯瑪士等幾個英國宣教士的無辜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