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fùnv,以及與被囚禁一般無二,各個已經形同枯槁的一千多曾經的朝鮮輕壯之外,再也沒有發現任何他的家鄉同胞。
其後,崔成林透過安仲文,才終於nòng明白了這樣一個事實。
自從倭奴們盤踞朝鮮南部伊始,大批未能來得及與當年的朝鮮李朝潰兵一起北撤的朝鮮百姓,就飽受了倭奴強盜們的肆意屠殺和蹂躪。而像釜山和蔚山等這些朝鮮李朝軍隊曾經做過jī烈抵抗的地方,更是受到了倭奴們的血腥報復。
而隨著年初倭奴們在各地開始實施的,以大肆驅逐城鎮之中的“無用”朝鮮百姓,來最大限度地減少各類生活必需品之消耗的瘋狂舉動,不單單是像釜山和蔚山這樣的重災區,就是其它各地的朝鮮百姓們,也再度被投進黑暗的地獄。
用安仲文的話說,如果不是倭奴們還有用得上釜山城內這被囚禁和圈養著的不足兩千的朝鮮男nv,如果不是這些飽經苦難的朝鮮男nv們擁有著超強的生命力,只怕在釜山城內,即便就是這點兒人,你恐怕也是難以見到的。
曾經滿懷親手解放自己的母親和一家,解放自己的家鄉同胞的jī情的崔成林,此時的心裡在流淌著殷紅的血。
“師長,準備去對馬山的日軍進行勸降的幾個戰俘,我已經都挑選好了,是不是立即把他們放出去?”
“立即,馬上就叫他們給我滾到馬山去!”起初連頭也沒抬一下的崔成林,在吼完這一嗓子之後,緊跟著突然從木椅上跳了起來,同時揚起右手,朝著院落裡一指,“叫他們帶著西鄉隆盛的那顆狗頭,一起去!”
“那……”望著崔成林師長這種從來都沒有過的這種暴怒,一團長不由得愣了一下,“至於……至於其他那兩千多的戰俘,還真的就把他們都送到海軍的戰船上去?”
“嘭!”
崔成林的拳頭在身邊兒的桌子上狠狠地一擂,整個的臉都在扭曲著,牙齒更是咯嘣作響。
他恨啊,以他現在的心情,甭說是什麼兩千多狗屁的倭奴戰俘,哪怕就是二十萬,他們的最好歸宿,也照樣應該是排著隊地,一個個地都立即斃命在他的第一團官兵們鬼頭大刀之下。
“不把這些狗東西送到戰艦上去還能幹啥,留下來你養著啊!”
又是一聲無奈的暴吼之後,崔成林虛脫般地重新癱軟在了木椅上。
他只能這樣。
不得虐待和擅殺戰俘,這本就是紅軍至高無上的軍紀。更何況早在投入作戰之前,戰區總部還曾下過嚴令,在他的作戰方向上的所有戰俘,必須統jiāo給海上的艦隊去管理。
其實,即便西鄉隆盛還能活過來,可當他真正看到了眼下所發生的一切實際情況之後,估計他還會更樂於接著就地一倒,選擇繼續去死。
因為在死前還曾打算著要豁出命地往北跑,以便在半途就能迎到那支正在按照他的嚴令,迅疾火急南下增援他的釜山城的第三十四師團,並會同釜山城以北的各地零散駐軍,還期望著要在密陽、馬山等地做好一切就地防禦準備的所謂設想,不過都是一場大夢而以。
西鄉隆盛根本就不知道,其實早在釜山遭受到朝軍的大舉登陸攻擊的前兩天,也就是六月二十四日的凌晨,大邱西面的重要屏障居昌城,就已經在朝軍第四軍團的兇猛攻擊下徹底土崩瓦解。
而已經把山縣有朋的東線軍團這塊大féiròu,美美地吞嚥進了肚子裡之後的朝軍鐵石軍團,也驟然間再發虎威,僅僅兩天的時間,不僅就徹底清理乾淨了大邱城以北的所有日軍外設防禦要塞,還於二十五日一舉功攻克了位於大邱和蔚山防線中央關鍵位置上的永川城。
迫於形勢的壓力,大邱城內的高杉晉作一面指揮部下做著拼死也要守住大邱的準備,一面直接就把已經被調至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