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著抱著她的人。“對,你是三王爺。”
子懷雙手環著她的腰,把她拉了起來。
“我知道你是誰。”她終於搞清楚狀況,生氣的指著子懷吼道:“放開我,我不要你碰我!”說著,她又掙扎了一下,這次子懷沒有堅持,把手鬆了開來。
婉筠沒想到他會鬆手,加上喝了些酒,重心一個不穩就摔在地上。而她也顧不得痛,憤恨的抬頭看著他。
“上次在茶館,你竟然敢耍我,”子懷不顧她憤恨的眼光,逕自扶起她,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道:“這只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
毅剛對他們兩人之間的波濤洶湧感到不解,只見一旁的人全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就連聖上也是一副感興趣的樣子,似乎只有他一個人不瞭解狀況。
“聖上,恕臣愚昧,”毅剛好奇到了極點,不顧一切的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姻緣!”當今聖上得意的笑道,“好姻緣!”
“你是……!”婉筠終於看到了被一群人圍在後面的人。“你是皇上?可是,你不是……”她作勢走向前去,想要看個仔細。
“婉兒,不得無禮!”子懷連忙抓緊她,以免她觸怒聖顏。
“我──認識他,他才不是皇上,他是──”
子懷用他巨大的手掌捂住婉筠的嘴巴,記住了下次讓她喝酒,要注意別讓她亂講話。“皇兄,請恕罪。”子懷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子鋒揮了揮手,表示他不會放在心上。
其實他心中也自知理虧,如果再不走鐵定會穿幫,到時就算他是皇帝,也要變成眾人之矢。
“我看新娘子都醉成這個樣子了,我們也走吧,你們今天全不準有任何鬧洞房的舉動。”他轉頭對子懷調侃道,“子懷,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天可要好好把握。”我一定是醉了。婉筠終於服輸,她望著逐漸走遠的人群,她竟然把當今聖上看成是登徒子。可是登徒子不可能是皇上的,所以她一定是醉了!她得到結論。
“可是他真的好像。”婉兒對著子懷說道。
“我知道。”天知道他知道什麼,這下子他哪有心思聽她說什麼,只顧著打量她,扶著她坐上床。
子懷摸了摸她暈紅的臉頰,“你醉了。”
“我才沒有。”婉筠雖然醉,但不代表她的嘴巴也遲鈍了。“我告訴你,我很討厭你,你又自大、又自私,是王爺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比別人會投胎罷了。”子懷感興趣的打量著她。真搞不懂這個女人,哪來那麼多話可以講,都喝醉了還講個不停,不過通常要治這種人是很容易的。
當他的唇覆上她的,婉筠被嚇了一跳,也沒掙扎,只是愣愣的睜大眼睛看著他。他甚至可以在她唇上嚐到女兒紅的味道。他滿意的加深他的吻,過了一會兒,才意猶未盡的抬起了頭。
婉筠摸摸自己的嘴唇,眨了眨眼睛。沒人告訴她,如果她和他接吻之後,要有什麼表示,所以她做了一件第一個閃進腦海的事──打他一巴掌。
有生以來第一次被人打,他並不覺得疼,只不過震驚的成分居多。他竟被一個體型是他一半不到的女人打,更甚的,此人還是他的妻子?
“看著我,”子懷抬起婉筠的下巴,強迫她看著他,“這次我原諒你,但是下次不准你再如此放肆。”
婉筠直視他,這才猛然想起,出閣前她娘特別對她耳提面命的教她怎麼“伺候”他。她醉是醉了,但是她對她娘這番話可沒忘,聽的時候覺得很有趣,但是要她真的去做,她才不要。她把子懷的手撥開,整個人躺進床被 。
這次又搞什麼鬼?子懷疑惑的心想。
“還不能,”子懷把她拉起來,“難道你忘了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的洞房花燭夜可不關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