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迷糊的看著他道:&ldo;嚕嚕嚕……&rdo;
&ldo;……&rdo;路鶴寧縮了下手沒縮回來,聽他叫自己,有些心虛地看了一眼道,&ldo;幹嘛?&rdo;
徐稷皺著眉甩了甩頭,幅度不大,似乎醉的厲害。路鶴寧剛想隨便找個藉口先離開,就見徐稷抓著自己的手往下摸過去了。
路鶴寧愣了一下,直到自己的手按到了不該按的地方,他才明白過來剛剛徐稷說的什麼。
果然,徐稷看他沒反應,有些著急地重複道:&ldo;擼擼擼……&rdo;
徐稷什麼時候起反應的路鶴寧還真不知道,但是怎麼想都不可能是因為被自己摸那兩下給摸硬的。路鶴寧有些無語,敷衍道:&ldo;你先鬆開手,鬆開手再說。&rdo;徐稷抓他手抓的太緊,不鬆開他根本走不了。
誰知道徐稷卻不上當,只拿著他的手往自己衣服裡塞。
路鶴寧:&ldo;……&rdo;
這一天又累又上火的,結果還碰上這種破事。徐稷不依不饒,眼睛都懶得睜開手卻抓的死緊。路鶴寧無奈,只能隔著內褲幫他抓了兩下。臥室裡沒有開燈,徐稷的喘息聲絲毫沒有壓制,低低沉沉地從耳朵裡一點點的侵入,路鶴寧雖然對這事有些心理陰影,但是身體的慾望卻很正常。
最後了事的時候徐稷沒多一會兒就睡了過去,路鶴寧用手撐在床沿上看他半天,最後心裡暗罵了一句,去洗手間消了個毒回自己的客臥睡覺去了。
第二天早上路鶴寧的醒的有些晚。他往常都是早上六點多起床,然後簡單收拾後就離開徐稷家。他沒有徐稷家的鑰匙,也不用給徐稷做飯,因此總不能和主人家起的一樣晚。
這天他醒來後看見手機上八點半的字樣時還愣了愣,回神後一個激靈,立馬醒透了。
徐稷已經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見他出來後神色不太好,不過依舊招呼了一下:&ldo;要吃早飯嗎?&rdo;
路鶴寧有些抱歉的笑笑,一邊背起包往外走一邊道:&ldo;不了,不好意思,是不是耽誤你上班了?&rdo;
徐稷沒擰著眉沒說話。
路鶴寧已經走到玄關門口,忽然又想起昨天的事情,猶豫了一下說道:&ldo;昨天你喝醉了,所以昨天的藥沒給你塗,今晚上的話如果沒有應酬就多給你塗一遍吧?&rdo;
徐稷哼了一聲道:&ldo;怪不得我今天不舒服。&rdo;
路鶴寧問他:&ldo;你怎麼不舒服了?&rdo;
&ldo;那裡好像癢的厲害了,&rdo;徐稷皺了皺眉道:&ldo;你昨天是不是替我擼管了?&rdo;
&ldo;!!&rdo;路鶴寧以為他喝醉酒就不記得了。
徐稷說:&ldo;你是不是沒洗手啊?怎麼擼完就厲害了?&rdo;
路鶴寧:&ldo;……&rdo;
這種總被冤枉的感覺太憋屈,路鶴寧的鞋子穿了一半,索性在門口站住,無奈地解釋道:&ldo;我手上又沒有濕疹,怎麼能傳染你呢?要傳染也是反過來吧。再說了昨天一直隔著內褲呢……&rdo;
徐稷果然不記得細節,聽他這麼說還納悶:&ldo;這麼說我射在內褲裡了?&rdo;
路鶴寧:&ldo;……&rdo;誰管你怎麼射的,一大早聊這種話題。
不過徐稷的話提醒了他一下,他忽然想起昨天那個完之後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