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事堂外。
李舒勁正勸解肖楚禮說著:“二師兄別介懷了,雖說這戰未能取勝,沒有進得前八,但還有復加一戰,到時只要師兄出全力必能成為前十二名中的一員。”
肖楚禮慘淡一笑道:“話雖如此,可是這次代表我齊天峰出戰的四人中,大師兄一戰未下就敗下陣來,歐陽師弟雖進得前八,但因傷重,短時間既無再戰的可能,而今日我又未能取勝。”說著不住搖頭嘆息。
接著又說道:“我們齊天峰的希望就落到小師弟一人的肩上了,把那拔得頭籌的希望強加在他的肩上,全是我的疏忽造成的,到時擂臺上小師弟必定不能輕鬆應戰,不想也知,其戰力必將不能盡皆發揮出來。若小師弟再受得一點創傷,那我等就著實對不住他了。”
聽肖楚禮這樣一說,沈博儒心中一陣感動,心道:“原來二師兄是處處都在為我著想,二師兄請你放心,到時師弟一定輕鬆迎戰,不讓我齊天峰上下的期望成為包袱。”這樣一想沈博儒的眼神更是堅定了不少。
這邊李舒勁勸解肖楚禮道:“不礙事的,我可對我們的小師弟非常有信心的,你就等著瞧好了。”
“是啊!從小師弟入門那天開始就讓我們驚奇不斷。”肖楚禮似是心情好轉不少。
時間慢慢過去,沈博儒猛然驚醒,想起明日自己又將出戰,知道自己絕無敗下陣去的理由。
當下也不上前去同兩位師兄打個招呼,沈博儒隨即轉身就往居所急步走去。
想來是希望能多一點時間修煉吧。
回到住處後,沈博儒便開始瘋狂的修煉著‘碎玉經’,只希望透過它可以儘可能的多吸取一些天地日月之精華,也好使自己在明日一戰中多一點勝利的把握。
一番修煉之後,沈博儒感受到自己體內愈來愈充沛的本源真氣,想著這便是在自己修為境界不如對手的情況下,戰勝對手唯一能依仗,不禁又是一陣瘋狂吸取。
第二日,沈博儒如往常差不多時間起床,一切如舊。
……
天蕩島。
站在擂臺上,沈博儒望著臺下一眾齊天峰之人一臉緊張的師兄,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甚是自信地一笑。
這一笑像是春日裡的陽光給萬物帶來生機一般,向齊天峰上下傳去了一種信念——此戰必勝的信念。
等了好久,就像是從亙古至今日一般的長久。
那坤字書社的羅彩心的身影還未出現在擂臺上,饒是坤字書社司徒白玉潔也是一臉的茫然之色,不免心中疑惑徒弟是在做什麼?怎麼還不出現。
就在這時,只見得一位女弟子飛身上得主觀戰臺,來至白玉潔耳邊細語一陣。
白玉潔臉色好是一陣陰晴不定,霍地抬起右手一掌擊在茶案上,只把那玉石做的茶案擊的粉碎,怒道:“這小妮子反了,這麼重要的事也不事前問過我。”模樣已是怒道極點。
頓時嚇的來報那弟子不再敢發一言。
不知是諸峰之人注視良久的緣故,還是怒氣慢慢的消去,片刻後,直見白玉潔又將那女弟子喚至身前言語一陣,待其說完那女弟子嘴唇一陣微動,似是想說些什麼?只不過在被白玉潔瞪過一眼後就不再做聲了。
只見那女弟子幾步行至負責擂臺論道諸事宜的抉英司副司空於士駿跟前說道一陣,只把於士駿聽得滿臉疑惑之色。
一番點頭示意似是明白過後,於士駿來至主觀戰臺前向著臺下眾人道:“因坤字書社羅彩心偶感風寒,不宜出戰,按照賽規視其放棄,所以乾字書社沈博儒直接晉級。待羅彩心身體恢復後,進入復加賽。”
於士駿說完,似乎也覺得這藉口有些牽強,一時也是頗為難堪。
此刻他剛說完,臺下眾弟子亦是一片譁然,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