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峰上,眾人圍著大師兄邱曄路打趣道:“不知大師兄使了什麼手段,竟使得我們那未來嫂嫂放棄出戰了呀。”四周一片鬨笑。
“我哪裡知曉,我也和你們一樣摸不著頭腦啊!昨晚她還是好好的呀,怎麼……”邱曄路越說聲音越小,最後更似是在自言自語一般,不過眾人還是聽得很清楚,只聽見眾人又是一陣嘻笑。
那平時就甚愛和其嬉鬧的李舒勁出言道:“昨晚她還好好的?還請師兄和我們說說昨晚你們是在哪幽會的呀,不說也知,想必我們的大師兄和那羅彩心姐姐一定是進展神速吧。哈哈”
“三師弟,莫要胡說,會讓大家想歪的。”邱曄路一臉尷尬的對李舒勁說著。
聽其如此一說,眾人似是商量好的一齊大聲道:“我們就要往歪處想啊!哈哈。”
待眾人還要打趣一番時,忽聽的遠遠的一聲咳嗽傳來,轉頭望去,見是師父到來,便不再出聲,待其至近前時,眾弟子齊身行禮道:“恭迎師父”陳耀澤只是微微“嗯”的一聲,算是應了。
這邊陳耀澤將邱曄路喚入議事堂內,問道:“今日之事,你可曾知曉?”
邱曄路見師父一來就喚自己,知曉多半也是為了此事,這刻果見師父如此一問,其也是緩緩答道:“弟子也甚是糊塗,之前也是一點不知。”
陳耀澤重重的撥出一口氣道:“為師還以為是你私下出的主意呢?若是那樣,為師必定會重重的訓斥於你。”
原來當陳耀澤在主觀戰臺上聽到羅彩心以那麼拙劣的藉口棄戰時,還以為是大徒弟背地裡出的主意,若是這樣,他人必定會認為齊天峰之人怯戰,才使出下三濫的計策,那乾字書社的聲譽豈不毀於一旦。
再說與沈博儒修行也是不利,這樣會讓其產生僥倖心理,日後修行中,若心生僥倖尋那捷徑,則必會誤入歧途,到時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沈博儒原本也是以為此事有大師兄的主意,但遠遠聽其那般一說,言語更不似有假,也就泰然的接受這一結果。
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孝儒書院中提及羅彩心棄戰一事的人也是越來越少,漸漸有淡忘之勢,沈博儒經過數日的準備也是對即將到來的比試自信滿滿的。
擂臺上,經過一場激戰,沈博儒並未經歷如首戰那般的殘酷考驗,雖有波折,但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取得了一場勝利,沈博儒也是有幸進得了前四,好歹也是距離決賽是越來越近了。
雖是如此沈博儒亦是不敢有絲毫的放鬆,沈博儒看著天際想來,接下來的兩戰一定是異常艱難,如果稍微有個疏忽,只怕那決賽之戰自己只能做個看客了。
“不,一定不能功虧餘潰,為了齊天峰,只可勝不許敗。”沈博儒心中暗暗許渃道。
因為接下來面臨的挑戰愈來愈大,眾師兄也都未去過多打擾沈博儒修煉,沈博儒在此期間只不過被陳耀澤喚去過一次,但也只是說些與比試毫無關係的話,想必是陳耀澤不想給其太大的壓力吧。
……
這日,天蕩島擂臺上。
見對方一招使出,四周頓時狂風大作,竟吹得人睜不開雙眼,見這般情形,沈博儒索性雙目禁閉,以神識洞察四周一切變化。
忽然,沈博儒察覺到肆掠的狂風之中竟似有一陣微風拂來,讓人覺的好不詭異。
沈博儒心下起疑,頓時戒備起來,細心之處發現那微風來勢雖是不勁,但卻讓自己一時呼吸極為不暢,亦是感到猶如一堵無形的高牆向自己襲來。
沈博儒頓時便感到對手這元嬰初期即將圓滿的修為,施展出的神通果真了得。
沈博儒不敢大意,知曉若是自己不出全力還擊,只怕自己便會敗在此招之下,也不做多想,當下凝氣於紫府瞬間行七十二小周天,雙掌上立時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