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期待的模樣。
我呆滯了半響;差點轉頭就離開這裡。
也許是因為太久沒有聲響,他焦急了起來;所以撥開一邊的眼睛看了看我,然後又蓋上;招招手說:“過來呀;愣著幹什麼。”
我長長的嘆了口氣;走到他身邊坐下,他一頭靠過來;歪在我身上。
過了一會兒,他不滿的抱住我,把我壓倒在沙發上。
“你怎麼還不吻我?”
然後不等我說什麼,他就自己吻了上來,親親摸摸半天。
他似乎把帶著眼罩親吻當成了一種情趣,而且樂此不疲。
這幾天,我們一直這樣親密,不需要特意做些什麼,就可以這樣廝磨一整天。
有時候,奧斯卡會跟我說他對未來的計劃。
“等工廠成立後,只要你願意,你可以去工廠工作,或者你也可以做我的管家,讓希爾頓教你莊園的事務,又或者你有別的打算,無論你想做什麼都可以,我總是希望讓你高興。”
他跟我親暱了一會兒後,低聲在我耳邊說:“外面在下大雪,今天不會有任何人來拜訪我了,我們去我的臥室好不好?我給你看樣東西。”
他把我領進臥室,然後開啟壁櫥,拿出了那個象牙盒。
我已經知道了盒子裡都放了什麼,所以有點緊張的看著他。
他開啟盒子,取出了其中那枚金色胸針。
他把胸針放在我手心裡,鄭重的對我說:“你知道嗎?我依然對你很生氣,如果你真的愛我,就絕對不要再做出狠心拋棄我的事。如果那天我沒有找來那位叫安妮的女士,也許我就要一輩子失去你了,你知道嗎?當時我甚至已經買好了去琺國的船票,因為我真的以為你不愛我,所以痛苦之下決定離開這裡。”
原來如此,我愣愣的看著這枚胸針,羞愧的垂下了頭。
“我當時把你帶回莊園,說是要教訓和懲罰你都是認真的,因為你對我太殘忍了,明明愛我卻離開我……一句話也不說,冒著大雨連夜離開,只留下了一盞燈給我,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麼難過嗎?我四處都找不到你,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你拋棄了我。可是我費盡千辛萬苦找到你後,你卻又殘酷的拒絕我,說你根本不愛我,你怎麼可以對我這麼狠心呢?我真想一輩子都不原諒你……”
我摸著那枚胸針,遲遲沒有說任何話,他的譴責是應該的,我的做法很糟糕。
接著,他恨恨的說道:“所以我還沒有討還我應有的補償。”
他似乎是打算秋後算賬了,當然這位做買賣無往不利的機靈鬼把我的罪責推高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再把自己說的可憐至極,簡直如同被玩弄感情後再被狠心拋棄的無辜婦人。
所以我在他單方面的聲討和指責中,已經降格為了無情無義的狠心腸的混蛋,要是再不對他好點,簡直要天理難容了。
先是逼我承認對他的感情,然後死纏爛打徵得我先原諒他的過錯,轉臉就踩住我的錯處窮追猛打……
我忽然有種被牽著鼻子玩弄的錯覺……
莫非他這兩天乖得像小狗一樣,都是為了現在向我發難嗎?
果然,他厚顏無恥的開口說:“你打算怎麼補償我呢?”
我感覺額頭已經冒出了冷汗,猶豫道:“我都聽您的,您想要什麼補償都可以,可是我還能給您什麼呢?”
他笑眯眯的靠上來,在我耳邊說:“你說呢?難道猜不到我想要什麼嗎?”
我突然很想回他一句,真是個色胚,一天到晚就打這些心思。
“你這個狠心腸的,就會往我的心口扎針,我卻無論如何都捨不得譴責你一句,我就想要點微不足道的補償,你連這都不肯答應我嗎?”
“大人,您不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