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說截了三爺要運往波斯和琉球和貨物,限十日之內帶贖金十萬兩去交換船員,否則便殺了那些船員。”
“可惡!這些紅毛鬼竟然如此猖狂!”
彭澤宇則冷靜許多,“這封信是三天前收到的,加上今天已經第四天了,三爺遲遲不返,我也不敢私自做主……”
談昕扯過信塞進懷裡,“我這就快馬趕去蘇北。”
“這一來一回也趕不上啊……”看著談昕快速遠去的身影,羅硯織輕聲說道。
“看來羅姑娘都要比這談昕有腦袋許多。”彭澤宇對談昕的嘲諷顯而易見。
羅硯織不喜他的語氣,但當下解決問題才是上策,“不知彭爺可有良策?”
“辦法不是沒有,就看羅姑娘願不願意涉險了?”
“我?”
“不錯。”彭澤宇上前一步,“十萬兩我早已準備妥當,如果羅姑娘肯上路的話,此刻就能動身,算算時間正好趕得上。”“你的意思是讓我假扮沈萬三?”羅硯織驚呼,“可我身形與他相差甚多。”
“這個不成問題,真正認得沈萬三的沒有幾人,更何況是一群蠻夷之輩呢。”
“這也不是重點……”羅硯織竭力思考著,她總覺得有什麼不對,是了,“為什麼你不去呢?”他是個男人,身形更與沈萬三相似,由他假扮更能令人信服。
“我?”彭澤宇指著自己大笑起來,“羅姑娘你會不會太幼稚了?我當然不會去,因為我不在乎那幾條人命啊。可沈萬三不同,沈萬三如果在此,他一定會冒險,真可惜他不在……”
“你怎麼說這種話,他是你的朋友啊!”羅硯織不敢相信彭澤宇此時露出的猙獰面孔。
“是沒人會相信,所以我才敢告訴羅姑娘你啊。”彭澤宇一隻手要搭上羅硯織的肩膀,後者像見鬼似的後退。
“那你怎麼認為我會去呢?”
彭澤宇拂袖道:“因為你和沈萬三是同類人,你們都是傻瓜。”
羅硯織氣得臉色刷白,“我們不是傻瓜,而是你太沒人性。”
“好說,那羅姑娘你現在就上路?”
羅硯織也知前路兇險,但此時此刻容不得她太多考慮和猶豫,“好!”
待羅硯織坐上揹負著十萬兩黃金的馬車後,彭澤宇假仁假義道:“羅姑娘一帆風順。”
羅硯織冷冷瞧他。
“當然了,如果出現什麼意外的話,我會讓三爺替你風光大葬的。”
“多謝彭爺的好意,我們要上路了。”
看著馬車滾動揚起的灰塵,彭澤宇幽幽地笑了,雖然可能要賠上十萬兩,但能夠除掉這個讓他心煩的女人也值回本錢,更何況這十萬兩又不是他的。這樣算算,他只賺不賠,真是一單好買賣呀。
隨同羅硯織一同上路的是彭澤宇為她僱來的鏢師,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雖然他們也知前路兇險但想到豐厚的賞金時也只能把心一橫。
“羅姑娘,還有一天的路程便能到信上約定的地點,你看是不是找間客棧休息下?”鏢頭王大雷問道。
羅硯織掀開車簾,一張疲累的容顏仍是笑著,“王鏢頭,你不是說住宿客棧不安全嗎?”
“話雖如此,但這一路上我們都沒好好睡過一覺……”
“王鏢頭,是不是鏢師們累了?”
王鏢頭急急搖頭, “我們倒是習慣了,只是看羅姑娘你……”
“我不礙事,還是趕路要緊,免得夜長夢多。”
見羅硯織如此執著,王鏢頭也只能嘆氣,當下呼喝起兄弟們加緊趕路。
羅硯織並不如外人看來的堅強,她也怕得要命,但是她知道如果今日沈萬三在此也一定會這樣做的,想到他,她便安心許多。她不知道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