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話已至此,信不信由你。”
說罷,林阿彩出了院子,來到小廚房跟著御姐一起準備晚飯。
“姑娘,我實在想不通,明明現在你跟世子的關係已經變好了,可為什麼你還讓自己住在這間小院子呢?明明那邊被空下來的大院子住起來更舒服,姑娘我真的好奇你這是為什麼呢?”
御姐一邊摘菜,一邊看向她家姑娘,終於沒忍住發出了靈魂拷問。
林阿彩笑笑:“御姐,難道你沒有想過,我那邊的院子與靖遠侯府只有一牆之隔,若是真的住到那,一定會有很多不便的,而且出嫁那日也不夠排場,畢竟只有一牆之隔,迎親的隊伍直接從家門口排到了靖遠候府的門後。”
等等......
林阿彩忽然覺得哪裡似乎不太對勁,小哥跟白景的談話她都聽見了。
白景親口說,迎親的路上有黑衣人設下埋伏,若是直接從隔壁嫁到隔壁,那他們成婚當天是不是就會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這般想著,林阿彩忽然問道:“世子他回來了嗎?”
御姐想了想:“怎麼了姑娘,白景跟世子都去了大將軍府,說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查證,白景說如果查得快,晚飯前應該能夠回來。”
兩人正在小廚房裡交談間,小院的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陣馬匹的嘶鳴聲。
“姑娘,不會是世子他們回來了吧?”
林阿彩起身,向著門外迎去。
本來一臉陰沉的蕭玦在看到出來迎他的小女人時,瞬間陰雲全無,大著步子敞開了手臂迎上去。
“阿彩,怎麼等我等不及了,開始出門迎我了?”打趣的話,似乎張口就來。
林阿彩故意羞憤地咬著唇瓣,提醒道:“能不能有點正經,這麼多人看著你呢,對了我有要緊事要跟你商量,你快快跟我進屋。”
“阿彩,到底有什麼要緊事?難道是你又想那個了......”
“臭不要臉,你怎麼張口閉口就是這種事?”
短短一瞬,林阿彩的小臉被氣得漲紅,蕭玦見狀卻眉開眼笑,一把拉住林阿彩的手,將人拉拽到身邊後,趁其不備猛地一下子將小女人打橫抱起。
林阿彩揮動著手裡的小拳頭使勁捶打著男人的胸口,卻不曾想越是捶打,抱著他的男人越是興奮,還將臉向著那張羞憤的小臉慢慢貼上去,想要一親芳澤。
結果,不出所料,沒一會兒,男人龍驤虎步直接將女人扔到了裡屋的床上。
“蕭長修!你住手,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與你說,你能不能不可看到我就總想著那種事?”
林阿彩急忙從床上骨碌著坐起身,直呼起蕭玦的大名。
“你叫我什麼?”蕭玦脫外衫的手忽然一頓,大感意外,這女人還是第一次這麼明目張膽地喊他大名。
很顯然,這小女人她是真的急了。
“蕭長修!怎麼了你還要因我叫了你的大名要治我的罪?”
林阿彩其實是知道的,在這以夫君為天的世道里,她這樣毫無顧忌地叫自己夫君的名字,其實已經是犯了忌諱的。
可,男人似乎還是妥協了,並沒有要追究的意思。
“沒什麼,只要阿彩願意,無論叫什麼對本世子來說根本沒得區別。
你從剛剛就說你有要事要與我商量,到底是什麼事?”
短短時間,蕭玦的目光忽然變得正經了許多,林阿彩看著那雙桃花眼,忽然幽幽開口道:“要不咱們還是搬回到靖遠侯那邊吧,若在那邊出嫁是不是就快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蕭玦聞言,噗嗤一笑:“阿彩你想說的就是這個?”
林阿彩點點頭,表示不解:“難道這事不重要嗎?黑衣人不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