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知道這裡與自己的酒店相鄰,兩者只隔著一座橋,步行二十分鐘的路程。
由於走的太過匆忙,連外套都沒有拿,夜色寒涼,也只得搓了兩下臂膀繼續走著,畢竟這樣的漫步還是人生頭一次,要說洛杉磯的夜晚還是相當的燈火輝煌的,就這麼走著也能看到一種別樣的風景。
而在這樣的風景下,他才明白,人是個特別沉於表象的動物,而且最容易理所當然,汪徒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們只不過見過兩面有過一些交集而已,但是汪徒對於他的那種理所當然他自己也當成了理所當然,而真正的事實就是,他們誰也不瞭解誰,所以那種理所當然就成了一個笑話,又自欺欺人了而已。
……
在洛杉磯的最後一天,Leo沒能如約和他一起去逛街,一直到晚上的時候才現身帶著他去了一個古玩街。
鄧孝榮對奢侈品瞭解一些,對於古玩那是一竅不通。
可是Leo彷彿也不需要他通什麼,只是跟撒氣似的指哪兒買哪兒,一條街下來他差點買光了好幾個店面。
鄧孝榮也不知道他撒什麼瘋,後問他助理才知道這人是一不高興就這德行,也別勸什麼,那隻會得到相反的效果。
瘋過之後鄧孝榮準備請他吃個晚飯,順便問問他昨天晚上是個怎麼回事兒。
可是Leo卻推辭說自己肚子疼,然後匆匆走了,臨走還留了半條街的古董送給鄧孝榮,連拒絕的權利都不給他。
第二天鄧孝榮回國,Leo一直將他送到了機場,本來他想趁機告訴Leo他和汪徒的事情已經解決了,不要再去買肖恩的人情,畢竟肖恩不像是善類。
可是他剛提到肖恩兩個字,他就跟炸了似的喊道:“別跟我提這個人的名字,我已經跟他斷絕往來了。”
鄧孝榮詫異了,突然想起那天他讓自己先走,然後還說讓本傑明過來,於是就問道:“那天本傑明沒來嗎?”
Leo沒有回答,鄧孝榮這下就驚悚了,不由得撇了一眼他的腰,“所以你被肖恩給……”睡了?
“他敢!總之別問了,我近十年都不想提到這個人。”
得,肖恩肯定沒幹好事兒。“那你還追本傑明嗎?”
“我也是有自尊心的人,他沒來就說明我們壓根沒戲,所以我準備給自己留點自尊去追下一個真愛。”
真愛居然還有下一個,鄧孝榮頓時覺著自己又膚淺了,敢情都白操心了,人家這開放的民族,壓根不需要安慰。
“對了你說那個汪徒我已經幫你搞定了,昨天晚上他走的時候我塞了一個小男孩兒給他,結果這人來者不拒,摟著就直接去了酒店,昨天早上我問那個男孩兒的時候他說那汪徒對他特別感興趣,還問他喜歡什麼要買給他呢!”
鄧孝榮總算是明白前天晚上那另外一個男孩兒是誰,原來是Leo幫他乾的好事兒,不過這事兒也不重要了,關鍵是那個衰人不纏著他,那他就繼續風生水起了。
正當他得意之時,竟發現一向樂觀的Leo竟然默默地盯著窗外看著,那從玻璃上映出的臉上滿上抹不去的憂傷,要知道這種言情式的悲傷在Leo的身上從來沒有發生過。
由此鄧孝榮推斷這要不就是肖恩那天傷害了他,要不就是本傑明沒有來,可是以著他對Leo的瞭解,即便他與肖恩有什麼也不會難過成這樣,於是只剩下了一個可能,那就是他還想著本傑明。
作者有話要說: 差點忘了存稿,猜猜Leo最後選了誰?
☆、第二十八章
“作為兄弟,我想說其實肖恩還是在意你的,而你跟他那樣的曖昧,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也愛著他的。”鄧孝榮覺著也許當局者迷,只需要旁觀者點到以下就可。
可是Leo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