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苗頭。
失聲尖叫過後，趙羽才強壓下心頭的震驚，問道：“你是如何看出來的？”
令狐墨明顯將趙羽的反應完全算到了，是以一點也不意外，只是直視著趙羽的眼睛平靜地道：“我也是最近幾天才感應到的，其實感應大尊還有兩個貼身保護他的真聖。現在，有一個真聖的氣息已經完全感應不到了。”
“死了？”趙羽問完就知道是白問了，因為在這樣的情況下確實只有這一種可能。
就在這時，令狐墨又說了一句話加強了趙羽的判斷：“最主要的是，感應大尊和另一個還活著的真聖也都受了重傷。”
“……”趙羽徹底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趙羽完全可以肯定，奧娜在向感應大尊殺回馬槍的時候絕對沒有算到這一點。
呃……
奧娜到底清楚感應大尊此時的處境嗎？！
“我去問下！”趙羽匆匆向令狐墨拋下這一句，然後便心神直接進入冥界。
看著黑暗空間中的那朵愈發耀眼、神秘的紫火，趙羽急吼吼地喊道：“奧娜！！”
“呼……”
空間裡氣息一變，一股莫大的氣勢忽地自天而降，最後在趙羽身前凝成了一個身材火辣的成熟美女，不過還是看不清臉。
“什麼事？”奧娜還以為出什麼大事了，直接問道。
“你知不知道感應大尊可能要死了？！”趙羽問道。
“怎麼可能！”奧娜嗤笑道，“你這是聽誰說的？”
“那你自己判斷……”而後趙羽便令狐墨最近的情況，以及令狐墨的推斷說了出來。
待趙羽說完，奧娜捏著下巴好一會沒出聲。
“怎樣？”趙羽忍不住問道。
奧娜抬起頭來，看著趙羽認真道：“就從你告訴我感應大尊有兩個貼身真聖時我就覺得可能是真的了。”
“為什麼？”
“因為他在冥界一直以只有一個真聖示人。”
“所以，這是他壓箱底的力量？”趙羽又問。
“主要是擎天那一手實在是太狠了……我有點想去分一杯羹了……”奧娜答非所問，沉吟道，“感應老怪絕對是冥界最擅長追蹤的，但是，他自己的逃跑本事不見得多強，現在絕對是被擎天、眾山他們纏住了。”
“呃……”
“算了！”奧娜忽地決然道。
“怎麼？”
“感應大尊越是危險，老孃就是越是安全！管他有多少人打他的主意，老孃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在北方站穩！”奧娜道。
“嗯。”趙羽點頭道。
“你這個訊息還是很有用的，不錯！嗯……對了……”奧娜忽地一抬頭。
“怎麼了？”
“那個小丫頭現在就在感應大尊的祭壇邊上？”
“是啊。”
奧娜玩味地笑道：“你知不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
“什麼主意？”趙羽一時想不明白。
“如果感應老怪真的死了，按照冥道的交換法則，兩界法則會強拉感應老怪的一部分力量返還給他的每一個信徒。”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只不過返還的力量肯定及不上感應老怪活著時可以給的力量就是了。”奧娜道。
“那……難道，在祭壇上返還的力量會更多？”趙羽愕然道。
“肯定的，因為通道更加寬闊。而且，如果感應老怪不甘心讓擎天他們得到他的力量，他甚至可能把神格打碎了，也化為力量，以遠超正常的力量返還比例返還給他的信徒……”奧娜不無眼饞地道。
“這跟咱們根本沒什麼關係好嗎……”趙羽好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