攙扶著,走個幾十米還不是問題吧。
再說,金旋風也可以不進入監控範圍,崔廣義先下車,進到他車裡,然後他獨自將車處理了就是了。
這麼做,就是為了留下線索。
至於拖時間,b7防彈雖然跑不過好轎車,一百五六也是輕鬆,他卻始終一百二,這說明,他就是抱著必死的心思,吸引注意力,給崔廣義爭取時間,消失不見。
加上他早就服毒,和那一大包的炸藥,都說明,他是想一旦真的被鎖定,那引爆炸藥,所有痕跡就都消失了。什麼技術檢測,在如此的爆炸威力下,也找不到任何線索了。
這樣,崔廣義就消失了。
可惜,他沒有來得及引爆,想來不是怕死,怕死就不會服毒了,應該是想多拉一些人墊背。
當時收費站那裡可是擠滿了人,全部荷槍實彈,一旦爆炸,周圍幾十米內,估計鮮有能活命的。
薛郎慢慢的嚼著包子,眼睛眯了起來。
現在,崔廣義的去向有兩個方向,一就是崔廣義虛晃一槍,讓這貨送死,他潛入松江市。這個可能很大,也是救治最快捷的。
另一個就是用這貨掩護,他坐另一輛車進入東江市,或者再趕往更遠一點的東海市。
這樣,一旦爆炸,官方就會認為他已經消失,失去對他的關注,可以安穩療傷了。
會去哪呢呢……
薛郎琢磨著。
他不認為崔廣義會到醫院截肢,起碼不會到大醫院,保不齊會去一些私人醫院,甚至診所。
有些診所的裝置也很先進,再說,完全可以找醫生主刀,在小診所,甚至家裡完成手術,去醫院,註定會查到。
深深的吸了口氣,他放下已經吃了大半的包子,眉頭微皺,分析著對方會留在松江市,還是返回東江,亦或者去了其他地方。
他這裡靜靜的思索,金騰他們那卻是另一番景象。
不論男女,這會都在雲霧繚繞的仙境裡一般。
不抽菸的,也沒心思琢磨這麼弄的煙霧會怎麼樣了,都在想著,在分析,對方會在什麼方向。
時間已經過去**個小時了,再不找到對方,離開境內的可能都有。
會議室裡安靜的詭異,金騰將整個過程分析了一遍,得出了跟薛郎差不多的答案,見一時半會無法確定追擊的方向,遂抬頭說道:“目前無法確定對方是留在了松江市,還是返回了東江市,那麼,我們要做的就是通知沿途各地派出所,蹲守醫院,尋找有可能就醫的目標,另外,車牌雖然是假的,但如果對方要是從東江趕過去的,那在收費站就有記錄,查詢這輛車來的方向。”
其他人聞言也都點頭。
這個辦法不一定有效,起碼增加了對方就醫的難度,海關什麼的,已經全部下達了通緝令。就算對方善於偽裝,臉部都腫了,手都腫了,這不是化妝能遮蓋的,就算變成一個胖子,也能看出足絲馬跡。
在金騰那邊無解,不得已下了個困守醫院的命令時,眯著眼睛琢磨的薛郎突然睜開了眼睛,緊接著眼睛一虛,騰的就站了起來,幾步就衝出屋子,邊跑邊喊道:“山鷹!你的位置!”
喊聲剛落,耳麥裡就傳來陸錦的聲音:“隊長,我在指揮車裡。”
薛郎幾步就衝出了大門,在門口兩個站崗的武警詫異的注視下,狂奔著,衝向了停在院子裡的指揮車,邊跑邊吩咐道:“山鷹,找到發現那輛路虎的影片!”
“是!”
正忙碌搜尋發現那輛路虎周圍的影像,盲人摸瞎馬的試圖找到目標有可能乘坐的車輛,或者另外接觸的人呢,接到命令,快速調出那個影片。
他剛忙碌完,薛郎就開啟車門上了指揮車。
薛郎還沒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