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也都翻過一遍,並無半點訊息。”流霜遺憾的說。
“難道這種體質以往沒有出現過?”南無鄉有些頭疼的自語。
“無鄉道友,據我所知,你也身負一種奇異體質,可以與我說說麼。”流霜忽然問。
“我的體質有不少宗門都有記載,名稱不同而已。但總之是在天道漏洞下,一種不會在天道中留下痕跡的體質。起因是我母親命中有煞,本應早亡,非大法力不能改變命數。我父親身帶血咒,離南疆越近,越是受制於人,同樣非大法力不能壓制。”關於家族血咒,得黎明雪這位大先知之便,他已經查得清清楚楚了,“可他二人碰到一起,一煞一咒相互影響,竟雙雙改變命數。命中無子之人誕生子嗣,我就成了天道下透明的人。”
“後面的事情我大概聽說了,”流霜接過話頭,“前任大先知生有同樣的體質,在肉身腐朽之後,一直希望能找到一副同樣的肉身,繼續躲避天道,便千方百計的奪舍了道友的肉身。可在使用道友的肉身後,卻受道友雙親的遺骸所克,他不得不在關鍵時刻放棄了。結果就在他使用另一幅肉身,準備繼續為惡時,天道找上他,三災併發,一命嗚呼。”
“仙子的話似乎另有所指。”無鄉想了想,“我是天道的誘餌,釣的是曦這條漏網之魚?”
“你們說的,就像天道有思有想一般。”黎明雪心內一驚,“這怎麼可能,天道若有思想,也不會放任曦作惡萬年了。”
南無鄉與流霜仙子聞言不語。大道無私,自然不會有思想,只是有些東西開天門後自有體會,先與她解釋了反而不好。
“師父的酒很好,就是有些冷冽,弟子受不了。”
黎明雪見二人怔住,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個陶土燒成,黃泥封口的酒罈。
“弟子也帶了些酒,不如師父的醉人,但別具香氣,也可品鑑一二。”
這是他們從杏花村偷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