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物。
“不行,我們不可以這樣!”她閉了閉眼,恢復了不少心神後說著。
“怎麼不可以,又不是沒有過。”司徒慎聽後,很不屑的撇著薄唇。
“那是意外!而且也就算個一|夜情!”秦蘇抿唇,強調著。
聞言,他蹙了蹙濃眉,很慵懶很邪氣的說,“那你可以當這次也一樣,我們是在約|炮好了。”
約|炮?
她才不要,好嗎!
此時此刻,秦蘇比昨晚還要後悔,還要想飛回去,怎麼就答應和他一起到國外出差呢,怎麼就單獨和他了呢!完完全全的是上了賊船的感覺啊!
而且,也真的是太熱了,再加上他留下的一個又一個痕跡,都會讓人要喪失反抗的力氣。
“司徒慎!”她慌亂的低喊,用力的推著他。
可是再怎樣的掙扎都是徒勞,他那樣重,而且顧上又顧不得下,連最後一道屏障都不知何時被他扯下了一大半。
“嗯,我在呢!”司徒慎還很有閒心的應著她,只是喘出來的氣已經越來越粗了,“繼續叫吧!”
“你放開我,不行!”秦蘇激動的喊。
她覺得理智也都快崩潰了,光線那麼充足,他的眼睛又紅的那麼亮,裡面都映出了她自己。
“秦蘇……”
司徒慎拉長了尾音,高蜓的鼻樑蹭在了她的下顎上。
真的就像是撒嬌一樣,他從鼻間還發出那種哼聲來磨著她,而一張俊容,都因為亢奮變得越來越紅了。
“不行不行!”她咬著頭,掙扎都漸漸變得軟弱無力。
不知是不是被他傳染,喘息也都跟著越來越厲害,越來越艱難了。
從坐飛機到達洛城開始,她似乎就已經走入了他編織出來的圈裡,像是本身建有一個特別堅固的堡壘,卻被他時不時的攻掉一塊,到了現在,都快要塌陷。
“我想要,給我吧。”司徒慎還在磨著她,又是撒嬌又是求。
秦蘇都快被他給弄昏了頭,嘴巴還是身子都乾乾的,而他還不收斂,哼哼唧唧的往上蹭,很是活潑的某物已經隔著層薄薄的布料在跟她興奮的打招呼。
這不像是之前那次在高爾夫球場,這樣的面對面,那感覺太直觀了。
“……不!”她拉回理智,搖頭再搖頭。
這和喝醉那次太不一樣了,當時受酒精的刺激,意識什麼的都很飄忽,可現在確實在清醒的狀態下。但又因為是早起抵禦力較低的時候,她一面保持著理智,一面卻又被他摧毀。
“給我嘛……”
“秦蘇,給我……”
“給我,給我嘛……”
像是念經,又更像是魔咒一樣,他的薄唇在她耳邊又低又軟的一遍遍求。
不行,不行,不行。
情緒和注意力都被他求的漸漸集中不起來,秦蘇腦袋裡努力不停的清楚告訴著自己,可是嘴角張了張,卻頓時說不出話來。
剎那……
他窄腰一沉,竟毫無預兆的深深沒入了進來。
她只發出了一聲悶哼,嘴唇就都被他的薄唇給堵住了,感覺自己被填得滿滿。
這樣的一個早晨,這樣明媚的光線,她躲不開掙不掉,完全不受控制的沉浸下去。
狂猛的他,顛覆著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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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
窗外的陽光依舊明媚,洋洋灑灑的。
大小適中的套房臥室裡,靜怡一片,睡衣睡褲一系列的散亂在地,男女交錯的喘息聲已經停止,可歡|好後的濃烈氣息還消散不掉。
兩米寬的大chuang上,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