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你再好好瞧清楚!”赫連卿沉了聲音,帶著一絲緊張焦急。
“蠱毒。”他瞧著窗外圓月,“下藥的人還加了其他毒物,三生蠱被分成子母蠱,今晚休眠能力大減,即使用它壓制蠱毒,可七王爺體內原本就有餘毒未清除,就那麼巧,這幾種加在一起,無藥可醫。下毒的人算的精妙,只想讓他去死。”
赫連卿身子狠狠一震,床榻上赫連孝臉色越發難看。
“阿孝。”他艱難發出聲音。
自小就纏著他不休的阿孝,每次都會第一個幫他,還經常被他訓斥的弟弟,雖然同父異母,卻是赫連卿為數不多最信任的人之一。
又要再這般突然的離開他嗎?赫連卿不可相信,久久注視。
東方非池離開時,在屋外轉角是木棉蜷縮的身影見了是他,她聲音輕的幾乎聽不到,東方非池想從她身側繞過去,本就不能辦到的,他不會強迫,生死有命。
“我能救七爺,求東方國師幫我一個忙!”
花無百日紅之木棉花開時(三) 文 / 雪芽
今晚,又是月圓之夜。。
這些日子以來,御書房第一次入夜沒有亮燈。
安紫薰身子說不出的難受,睡不安穩,肚子裡的小東西也折騰的厲害,她乾脆不睡在窗邊坐下氯。
“小姐,都快天亮了,你怎麼還沒睡?”阿端打著哈欠進來,見安紫薰瞧著窗外的方向,“皇上與李總管一起趕往七王府,說是七王爺染病,好像蠻嚴重的。”
“老七病了?前幾天不是還好好的嗎?”
“是木棉親自來宮中稟告的,應該停嚴重的,不然也不會連夜入宮。”
確實,木棉並不是沒有分寸的人,她親自來見赫連卿,一定表示赫連孝傷的嚴重,他連今晚是月圓之夜的禁忌都不顧,也要趕過去。
“備轎,我們去七王爺那裡看看。”她沒有睡意,聽阿端這麼一說,沒有過多考慮即刻吩咐她道。
“小姐,這麼晚了,你的身子。。。。。。僮”
安紫薰顧不得那麼多,今晚是月圓,赫連卿此時根本不能外出。
之前她就覺得哪裡不對勁,上一次也是月圓之夜遇見赫連卿,這一次同樣如此,三生蠱壓制他中的離人淚,難道他的三生蠱與上次那樣出了什麼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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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途,軟轎與赫連卿乘坐的馬車迎面相遇。
“停轎。”落轎剎那,她有些迫不及待的伸手掀起簾子。
簾子掀起,她心裡多了一份悸動,瞧著對面馬車內。
夜色沉沉,燈籠的光亮只能看到赫連卿不甚清晰的臉龐,他斜靠著,面容疲憊,飛揚入鬢的眉緊緊皺著,幽冷的眸光面對她時,只是淡淡掃過,沉默不語。
冷戰,她與他持續的冷戰,從放走姬雲裳開始,她強行令自己不去在意赫連卿的一切,他說過他不逼她,真的說到做到,他自此不再踏入她的寢宮。
“娘娘。”李申見了安紫薰先是一怔,轉而多了一抹喜色。
“我聽說七爺病了,想著也過去看看。”她微微一笑,對面的赫連卿在這一刻眼裡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神色。
“娘娘,七王爺現在好轉,木棉正在照顧著。”李申隨即轉身對赫連卿道,“皇上。。。。。。”
赫連卿卻闔了眼簾,手撐著額頭冷淡的道,“朕頭痛的厲害,有什麼過些時候再說不遲。”
安紫薰見他無恙,心裡沒來由舒口氣,又聽他這般冷淡的話語,她只抿了抿唇側身讓開,“那臣妾恭送皇上。”
她客氣,他疏離,彷彿最熟悉的陌生人。從最初的依偎依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