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所謂的恩客。
如此繁華的夜市,雖然沒有二十一世紀大城市的燈紅酒綠,可在葉羽看來也別有一番風味,他漸漸的有些迷醉……
“你說我是不是一定要嫁給裴溫?”陸小憐突然打斷了葉羽的思緒。
聽陸小憐提到裴溫,葉羽的心情喪失殆盡,“作為我的頭一號敵人,我一定要讓他身敗名裂,然後再徹底的玩死他。”頓了一頓,“所以,我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嫁給他,否則守寡的肯定是你!”
陸小憐深深的嘆了口氣,“知道了他的所作所為,我對他好生厭惡,可是……”
“可是什麼?難道你們已經先上車了?”葉羽哪能想到這麼嬌憨的一個女孩會成為政治婚姻的犧牲品?
“什麼先上車?”陸小憐早就領教了葉羽口中的“俏皮話”,她那雙求知的“眼睛”渴望的看著葉羽。
“就是說你們沒拜堂就有了夫妻之實。”葉羽淡淡的說道,在他的心目中婚前同居太普通了,在西方的某些國家不是還有試婚的習俗?
陸小憐臉蛋兒變得通紅,她恨不得撕了葉羽那張爛嘴——他竟敢說自己無媒媾和?那樣的女人可是要浸豬籠的,就在這時,一曲靡靡的箏音傳進了她的耳朵……
曲調憂思,纏綿悱惻,似乎述說著情人之間的相思,葉羽只覺胸中多了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他不自覺的閉上了眼睛。
排除一切雜念,任由箏音衝擊著他的靈魂,募得,他突然感覺心經、脾經、肺經之中氣機漸趨鬱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娘身體經脈鬱結,會不會就是這個原因?既然情志可以傷身,我難道就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喜怒憂思悲恐驚,他只知道怒則氣上——這還是得益於從前導師講課的時候引入了怒髮衝冠這個成語,那其他幾個情志呢?
“喂,你怎麼了?”
箏音早已結束,陸小憐見葉羽依舊痴痴呆呆的佇立在這兒,她忍不住搖醒了他。
“哦,沒…沒什麼!”
葉羽敷衍著陸小憐,在想著怎麼驗證情志對臟腑的作用的同時他機械的向前挪動著。
“為什麼聽到剛才的聲音,他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心裡到底藏著多少秘密?”陸小憐疑惑的看著葉羽,想到他壽宴上的不可一世,她又不由的有幾分心馳神往——他能反抗他的家族,為什麼我卻不行?
“小憐,我給你唱首歌吧。”
給我唱歌?小憐微微一愣,他探秘般期待的看著葉羽,只見他清了清嗓子,一曲柔美、悲切、她從沒有聽過的另類調子響徹在她的耳邊:
那是一個秋天
風兒那麼纏綿
讓我想起他們
那雙無助的眼
……
就是那個秋天
再看不到爸爸的臉
他用他的雙肩
托起我重生的起點
黑暗中淚水沾滿了雙眼
你不要離開不要傷害
我看到了爸爸媽媽就這麼走遠
留下我在這兒陌生的人世間……
在大梁朝,士族階層的男子安身立命之本,正心、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基本素質就是所謂的君子六藝:禮、樂、射、御、書、數。
可葉羽呢?禮,敢於大罵盧氏老賤貨,他都糟蹋了這個字眼;樂,各種樂器他其實——一竅不通,說白了也就是會嚎那麼兩嗓子;射與御,就是射箭和騎馬,現代人有幾個會這玩意?如果非要掛點勾的話,他也就會打手槍和床上騎女人;書,就他寫的那兩撇毛筆字趁早別拿出來現眼;也許只有數這一項,他在大梁朝才具有優越性。
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他那低沉而悲涼的聲音,讓大梁朝那華靡之風盛,享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