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國者的態度堅定不移,他不會退後一步,有太多太多的理由讓他站在這裡,面對羅德島。
他不會畏懼失敗的死亡,他甚至認為自己不會敗在這裡。
無論是曾經令人聞風喪膽,無論是烏薩斯的蠻族與剝皮者那惡毒的畜群,還是棲息北境那百眼千指令人聞風喪膽的邪魔。
無論拉特蘭的眾志成城的宗教銃騎,還是維多利亞踏破山河的蒸汽騎士。
無論是卡西米爾閃耀在山丘之上的銀槍天馬,還是烏薩斯的嚴酷凍土的軍隊。
他們都在愛國者的面前一一潰敗。
愛國者從不相信那荒謬的擅長玩弄人心的命運,他信任的只有兩樣東西,站在自己身邊的戰士與自己手中浸染無數外敵的長戟。
“我的女兒,於此前,訴說,你們能走的比我們,更遠。”
“你們可以,打破,命運的禁錮。”
“但我不會信任,她與你們的,戰鬥,被外人插手,我看到不到,你們的證明。”
愛國者向前踏出第一步,沉重的腳步聲踐踏這片千瘡百孔的大地,他宛若一個巨人,一個頂天立地的巨人,沒有人能夠阻擋他的進軍。
“博卓卡斯替,能證明我們有能力走下去的條件有很多,你不必這樣,你能活下去。”
凱爾希打心底地不願與愛國者交手,愛國者並非窮兇極惡之徒,也不是罪不可赦之人,自從開始行軍,他拯救了太多人。
他在泥濘與鮮血之中向著光明蹣跚前行。
“霜星不會想看到你這樣的決定的,你難道說要拋下她麼?你想讓她嚐到失去重要之人的感受麼?博卓卡斯替,你應該比我更理解這種滋味。”
“勳爵,這種說辭,不應當用在,我的身上,您不曾忘記,而我,也永遠不會忘記,雖然我的血脈不再,效忠於殿下。”
“但她死時,我,我們都能聽見......那聲長久嘆息。”
當愛國者提及那個人的時候,凱爾希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她說道:“你居然能夠感受到.......”
“那是蘊含她法術的能量脈衝擴散至整片大地每一個薩卡茲體內的一刻,你能感受到,那只是一個瞬間,你能感受到,說明你的血脈......足夠古老。”
“即便再古老,也無法挽回,這一切。”
“勳爵,我的女兒,能理解我,我為之欣慰,也為之愧疚,只是,我說過,我並非,為一個人一件事,而戰。”
“我立於此,我的武器,立於此,身後,是無數感染者,他們希望,整合運動,能夠解放所有,感染者,他們希望,我能解放,所有感染者。”
“他們的祈願,我揹負,他們的信任,我承擔,他們的命運,我帶領。”
“勳爵,若想證明,你們是對的,若想彰顯,你們的理念是,對的......”
“而不是一支,愚蠢的入侵者,那就踏過我的,屍骸,而他,不得干涉。”
愛國者指的就是空羽了,對於空羽,愛國者站在整合運動的角度上看待他的話,那空羽亦敵亦友,但在自己的立場上,空羽甚至是給予恩情之人。
所以空羽不能參與這場戰鬥,事後無論結果如何,愛國者都不會與空羽為敵。
只要他不插手,整合運動就不會與賽博之影為敵,如若他插手,那麼愛國者將一視同仁。
愛國者不會去想太多,他一生經歷了旁人不敢相信的各種戰爭,經歷過無數生離死別。
每一次能夠決定未來的,就是一次次戰爭的結局。
勝者,走下去。
敗者,被碾碎。
很簡單的道理,千言萬語都比不過。
話已至此,盾衛聚集在愛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