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好奇回頭,但見四下無人,眼底困惑更甚,又轉頭伸手試著推了推那無形的城牆,仍然紋絲不動。
葭葭蹙眉,手下用力,冷不防那無形的牆突然被人撤去,她手中之力一時收不回來,整個人向前跌去,在堪堪與地面做親密接觸之時,渾然醒悟過來,手下用力一撐,空中一個翻轉搖搖晃晃的站穩在地。
她方才站穩,便聽得頭頂之上傳來一陣大笑聲:&ldo;哈哈哈!&rdo;
這聲音恁地耳熟,葭葭抬頭望去,待目光觸及到那一襲複雜奢華的衣衫之時,再也不用向上看去,垂首行了一禮:&ldo;弟子見過蕭真人。&rdo;
這等繁雜奢華的裝束,除了蕭白夜,整個崑崙還有誰能穿著這身貴氣?
&ldo;不必多禮。&rdo;一宣告顯帶著壓抑的笑意,很明顯,葭葭方才的一系列舉動成功的取悅了他,蕭白夜又發出了幾道低低的笑聲。
待得笑罷,這才揚了揚手裡的釣竿朝她打招呼:&ldo;丫頭,上來。本座瞧著這臨水之中的魚新鮮的很,相逢便是有緣,今兒個本座請你吃烤魚!&rdo;
&ldo;多謝蕭真人,弟子還有事,便先走了,改日再來拜訪蕭真人。&rdo;雖說修真者並不忌口,可多數修真者,如葭葭這般的卻並不是貪好口舌之慾的人,更何況,一條烤魚而已,葭葭覺得眼下拜訪那位羅真人才是當下的大事。
&ldo;有事?什麼事能比本座的命令更重要?你且說來聽聽!&rdo;熟想今日蕭白夜扛著魚竿倒有幾分追究到底的意思了。
葭葭抽了抽嘴角,乾笑了兩聲:&ldo;蕭真人說笑了!&rdo;
&ldo;說笑?本座並未與你說笑!&rdo;蕭白夜說著面上的笑意不知何時卻盡數消失不見了蹤影,這般面無表情的模樣,再加藏神修士天生遠超出竅修士的強大威勢,確實有幾分懾人。
葭葭一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如她所見,蕭白夜可當真是崑崙第一大閒人,可她連葭葭不是啊!葭葭轉了轉眼珠,正尋思著要找一個不錯的措辭,只覺腰間忽地纏上了一物,還未有所反應,眼前場景不過倏忽而已,便由鬱鬱蔥蔥的綠樹變成了一汪澄碧的湖水。
察覺腰間的不適,低頭看去,卻見那方才纏著自己的魚線之上一條六七寸長許的龍鱗魚在腰間蹦躍。
而罪魁禍首蕭白夜非但沒有撤去纏著她的魚線,反而還不無惡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魚竿:但見眼前的女修一身束腰青色長裙,原本腰間宮滌泠泠似水晶,襯著那斜挽至一畔的單髻碧釵倒有幾分清雅仙子的感覺,眼下卻因著腰間那一圈明亮的魚線與活蹦亂跳的龍鱗魚,看起來倒更似那個鄉村裡走來的村姑。
這模樣外加那傻傻的表情,又一次成功的取悅了蕭白夜,他哈哈直笑,直到笑夠了,才鬆了手中的魚竿,看著葭葭忙不迭地從那魚線之中跳躍出來,心情大好,也顧不得一身的奢華繁貴,大大咧咧的尋了塊巨石坐了下來,又從臨水之中勾出兩條龍鱗魚,三條活蹦亂跳的龍鱗魚就這般扔到了葭葭的手中。
龍鱗魚魚皮滑不溜手,葭葭一時措手不及,捧著三條龍鱗魚狼狽不堪。
&ldo;本座釣的魚,剩下的便交給你了!&rdo;蕭白夜說罷,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手中捧一本看了起來。
葭葭撇了撇嘴,看向手中那三條活蹦亂跳的龍鱗魚,復又看向蕭白夜,這一看,卻見那的表皮突地一鬆,就這般鬆鬆垮垮的自一手落下了半邊,裡頭那本書的書名盡現眼前。
這名字,便是原本再正常不過的名字,到了蕭白夜的手中,卻也總有讓人想到歪處的能力。
葭葭粗粗掃了一眼蕭白夜做的準備,但見一旁一塊&ldo;一寸方&rdo;上鋪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