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走正道,偏偏要學人行那歪道之事,不管是什麼緣由,這些人都來者不善。&rdo;葭葭蹙了蹙眉,抬手掐了個傳音符傳回門派,同時俏眉一肅:&ldo;不成,我要去追歡喜!&rdo;
&ldo;你要怎麼追?&rdo;玄靈反問葭葭,&ldo;你在她身上灑追息粉了麼?&rdo;
&ldo;沒……&rdo;
&ldo;那怎麼追?&rdo;
&ldo;我……&rdo;葭葭被玄靈問的說不出話來,眼下她確實是心急如焚,卻又毫無頭緒,如何去追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
&ldo;崑崙能人異士眾多,總有辦法的,你在這裡胡亂竄來竄去也是無用。&rdo;玄靈冷靜了下來,自忖自己比葭葭多活了十幾萬年,總是要比她鎮的住的。
葭葭無奈回了門派,才踏入太阿峰主殿,便見袁老白了臉色在來回走動,似是萬分焦急的模樣,眼見此景,葭葭心頭更是愧疚不已,著實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袁老了。
&ldo;袁老,對不住,是我沒有保護好歡喜。&rdo;葭葭走上前去,方才說了一句話,便被袁老抬手製止了,&ldo;你不必自責,此事也萬萬賴不到你頭上,是那群人早有預謀,便是跟在歡喜身邊的兩個暗部的修士都中了招,可見對方早已計劃多時了。&rdo;
袁老越是這般說來,葭葭心頭越是難安,執法堂暗部的修士也便罷了,她一個出竅後期大圓滿的修士,堂堂的地仙級人物就這般在崑崙的眼皮子底下讓人擄走了自己多年的好友歡喜,這於近些年還算順風順水的葭葭來講就似是一個措不及防的巴掌狠狠的落了下來,也打落了她內心的防線,心頭的自責更是無以復加。
葭葭咬住了下唇,低頭,眼中變幻莫測:若是,若是歡喜有個什麼好歹,她當真不知道如何去面對眾人。若非玄靈及時叫醒她,恐怕她此刻還在那裡昏昏欲睡呢!
她內心波瀾詭譎,便連丹田之內靈氣吸收的速度都收到了影響,這等狀態,最先感受到的自然是玄靈,而後便是混沌遺世內看護靈植的如花了。
如花好奇的看著周圍不穩定的靈氣,不由開口問玄靈:&ldo;她不都是出竅後期大圓滿的修士了麼?怎麼情緒波動如此之大?瞧著似是心境不穩的金丹修士似的。&rdo;
玄靈聞言白了她一眼:&ldo;你種你的靈植便是,管那麼做什麼?我高興不成?&rdo;
&ldo;就知道是你這個三寸丁搞的鬼。&rdo;如花說著朝玄靈扮了個鬼臉,卻發現素日裡一提到&ldo;三寸丁&rdo;三個字就暴跳如雷的玄靈似是在想什麼事情一般,對她的舉動渾然不覺。
如花覺得奇怪,不過因著玄靈時常如此,便多看了幾眼,不再注意了。
而眼下,被如花注意了片刻的玄靈實則是擔憂的很:葭葭心境不穩,早已滋生了心魔,若說原先還是擦測,不曾實錘,那麼方才那一刻的舉動便已證明瞭葭葭的心境有裂痕,這若是進階藏神的話,玄靈眉頭一肅:恐怕危險萬分。
而眼下的葭葭明顯還不曾注意到自己的問題,只是心境隨歡喜的失蹤而劇烈波動了起來。
太阿峰主殿之內袁老還在焦灼行走,便在此時,終於有一位修士自外頭走了進來,似是被匆忙召回的一般。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有崑崙活卷宗之稱的魏探,他靴尖之上儘是灰塵,似是趕了許久的路還不曾歇息便過來了。
&ldo;我崑崙通神道的傳人被人擄走了?&rdo;魏探雙目一肅,卻連忙擺手安撫住袁老,&ldo;袁老莫急,魏某不才,養的蜂中有一些正是覓蹤蜂,這些覓蹤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