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也能應付??????”
“我們的目的是,不打草驚蛇,不放過一個??????最後抓個舌頭????????明白嗎?不能讓裡面的人逃走一個!”杜飛再三觀察後發現下面放哨的兩人中有一人正在打瞌睡,於是果斷的示意小幡襲擊!
只見小幡行蹤隱秘的慢慢接近營帳,在不知不覺中已經、潛到了那兩個哨兵的背後。
那個打瞌睡的哨兵突然聽到一聲悶哼!頓時掙扎著睜開了眼睛,只見他身旁的同伴已經脛骨斷裂倒在了地上,臉上驚訝的表情還歷歷在目!
他正欲大呼卻被一隻強有力的拳頭敲重了後腦,立刻就像一節爛木頭似倒了下去。
“壞了!”杜飛臉一紅:“打得重了??????估計沒救了????喂!小幡!慢點!裡面留一個!”
杜飛連忙撥開營帳,只見裡面的酣睡的一向宗信徒們都已經被抹了脖子。小幡早已不見了蹤影,看來已經去另一個營帳了。
當杜飛跑進最後一個營帳時,小幡正舉刀欲將最後一個人的喉管割斷,他眼疾手快的將手中的鋼爪擲出!只見鋼爪倒是及時的擋住了那致命的一刀,但是爪尖卻順帶著抓爛了那個人的臉,於是一聲殺豬般的嚎叫響起!小幡反手一拳將那個幸運的倒黴蛋打暈,營帳裡頓時又安靜下來。
杜飛毫不客氣的用涼水將那個一向宗門徒潑醒,此時他臉上的傷口已經凝固了,但是那鑽心的痛還是令他不住的呻吟著。
經過審問,那個信徒給他們提供了較為靠譜的資訊。
原來奈良町的一向宗門徒足足有上千個!那個老頭子所見到的只不過是一個分營的廚房。
杜飛的眉頭一下子緊鎖起來,他早就料到奈良町的暴徒數量應該不少,但是萬萬沒料到會有這麼多!
如此一來,要潛進去或是獲得他們的信任就更難了!況且據那個俘虜所說,奈良町的一向宗並不是統一的????????而是分裂成了四個部分????????杜飛細細一盤算,覺得從這邊入手花費的時間和精力實在太多了,雖然這些暴徒們比那些伊賀裡的忍者要好蒙,但是他們如此鬆散的指揮機構使得杜飛有些望而卻步。
他開始對一原先的計劃有所疑慮,猶豫著是否要更改。
但小幡聽了他的疑慮之後卻是奉勸他說:“大人,我勸你還是先從這邊入手吧,我在甲賀裡時對伊賀裡的忍者我有所耳聞。那些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絕對不會比這邊更容易!”
杜飛明白,有些事往往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所以最後他還是採納了小幡的建議,決心從最薄弱處入手。
第二天一早,他們將那個俘虜妥善的料理好後,雙雙換上一向宗的衣服,根據審問出的進町的手勢和暗語,順利的進入了被一向宗佔據的奈良町。
但是奈良町並沒有像那個老者說的那樣悽慘,反而是處處皆是歡聲笑語,只見那些一向宗的僧兵個個都喝得微醉,雖然街道有些骯髒和凌亂,但是總的來說比想象的要好得多。
杜飛和小幡四處打量著,心裡頓時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那個老頭子說的也太不靠譜了吧?
只見那些一向宗信徒們分為四個營區,每個營區都佔據著奈良町內的一部分地盤。
町內的那些商鋪都緊緊地關著門窗。唯一開著門的就是那幾個吃飯的地方和住宿的旅店。只是那些設施都被改建擴大了數倍,裡面滿滿的都是人,但都是一向宗的信徒。
街市上也看不到任何行人,來來往往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一向宗的信徒,另一種是他們抓來的民夫。
突然杜飛和小幡聽到自己身後有人一聲慘叫!他們轉身一看,原來是一箇中年民夫被人一棍打翻在地,頓時暈了過去,血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