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自語了起來“子喬兄,對不住了!!”
法正走出了書房,那邊張松早就已經久候多時了。
法正上前和張松打著招呼,兩人其樂融融的坐了下去,鶯歌燕舞,再加上美酒美食。好不歡快。
“孝直兄,有何事,但說即可,你我還需要這般嗎?“酒足飯飽了,張松笑眯眯的看著法正開口了。
張松和法正這麼些年的好友了,如何不知道法正的為人呢,人如其名,剛正有餘啊,鶯歌燕舞這些個玩意,一般是不會出現在法正的府邸之上的。可是今日全都有了,還特意宴請了自己。張松所想,法正必然有事所求。
“知我者,子喬兄也!”看著張松那笑著的面龐,法正的內心有著一種愧疚,不過隨機就坦然了,張松謀劃是為了自己的前途,他法正何嘗不是,單單是這樣還讓法正下不了決心。
真正讓法正下決心的那就是漢王劉莽的一句話,荊益雖富足,卻也不比往昔,益州之中人口有百萬否?再紛爭下去,又剩下幾人!
所以法正要的是一個統一的益州一個和平的益州。
劉備帶不來,而劉莽卻是能夠帶來。
讓劉備得到了益州,有著益州荊州為底子,劉備是可以成為一方的霸主,但是他給益州百姓帶來的卻不是好處了,而是無休止的戰亂。
劉備,劉莽必然有一戰,就算劉莽不開戰,那邊的劉備就願意龜縮在荊益嗎?必然要擴張,一旦擴張北伐,那又是無窮的戰亂。
所以他法正呀阻止這件事。最直接的法子,那就是滅了劉備,讓漢王劉莽統一荊益。
“子喬兄,不知道皇叔何日才能入我益州?”法正問著那邊的張松。
“恩?”張松的眼睛亮了起來,他酒也不喝了,而是看向了那邊的法正。”孝直兄,你想明白了?“張松可是一直在拉絨法正啊,不為其他,就是因為法正和他是好友,也是益州出生的。等著劉備拿下了益州,必然會重用他張松,但是畢竟獨木難支。
他張松想要再劉備的陣營之中站穩腳步,必然少不了親信,這個法正一旦加入就是他的盟友。
“子喬兄,黃射已死,蔡瑁蒯越又即將被剿滅,這荊州已經算是全境落入皇叔之首了,這益州之中更有子喬兄作為內應,大業可成也,若是我法正再不識抬舉,那不是辜負了孝直兄一直對我的照顧了嘛!”法正笑眯眯的說道。
“哈哈,孝直兄,此言甚善啊,等著皇叔掃蕩了荊益,你我必然為皇叔的座上賓,有你相助於我,必然封侯拜相也未嘗可知啊!”果然那邊的張松心高氣傲啊,一上來就想著讓劉備稱帝,自己好成為這個相國,三公。
法正再心中感嘆著,張松有能力,可是卻被野心矇蔽了雙眼啊,不過法正還是在符合著張松“子喬兄有如此壯志,法正佩服!”
兩人一言一語,那邊的法正故意的在奉承張松,而張松呢,也是被法正的這種是抬舉給搞得很舒服,賓至如歸啊。
“孝直兄,不知道孝直兄,可否為我書信一封引薦一下劉皇叔呢?”法正對著那邊的張松言語道。
“這!”張松遲疑了一下。
“怎麼了?孝直兄?有問題嗎?如果孝直兄為難的話那就算了!”法正很是善解人意對著張松說道。
看著法正的樣子,張松在遲疑,倒不是不想引薦,也不是為難。
而是因為現在是非常時候,他張松現在都是如履薄冰的,生怕被人知曉,一封推薦信好寫啊,可是一旦書寫了。那就是一個把柄啊。
看著法正。張松心中在掙扎。不過想了一會,再看著那邊的法正面目之上雖然看上去很淡然,但是上面卻是有著一絲的怨色。若是再這樣下去,以後就算拉絨法正可能法正也不會太幫自己了。一封書信而已,這個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