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變化,但至少他再也沒辦法忘記那名新生。
初夏的一天,一輛馬車,駛進百花巷,進入了國教學院。傍晚時分,伴著玫瑰紅的暮色,那輛馬車駛出國教學院,駛出百花巷,順著京都城的街道,來到了天道院,進入了那座墨玉石門。
落落掀起車窗一簾,望向道路兩旁,看著那些建築與亭臺樓榭,眼睛睜的大大的,很是好奇。她以前來過天道院很多次,但都是被族人和皇宮裡的供奉重重簇擁著,從天道院後門悄然而來,無聲而去,除了那些教授與那些教授們親自教導的優秀學生,便再也沒有與誰打過交道,天道院的正門竟是第一次進來。
陳長生來過天道院兩次,最初的報考是極為糟糕的經驗,第二次渾身溼透、狼狽不堪也談不上什麼美好的回憶,他對這座學院早已失去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