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後,我“唰——”的一下推開了大門,大聲宣佈。Reborn看到門一開,鼻子上立刻吹起了泡泡。
山本接過我手中的菜盤子:“哈哈,辰星很能幹嘛。”那盤子裡的菜花花綠綠,要多花哨有多花哨……
你知道那是什麼麼?……金燦燦的是雞蛋,紅彤彤的是西紅柿,綠油油的是蔥還是大蒜來著……哦抱歉,那兩樣我分不清,隨便加了一樣進去。我抱著“反正都是綠色的”的心態,隨便丟了一樣,然後加鹽,加味精,加醋,加糖……總之我能想到的調味料都加進去了……
哦,這些總該齊全了吧。
綱吉一臉“這東西絕對不能吃”的表情,他應該至今記得當初奈奈媽媽有一天因有事沒回來,不能讓碧洋琪做飯,綱吉男孩子不會做飯,一平藍波太小,只有我來做了。啥?你說Reborn。那裡不是麼?(手指淡定喝咖啡的黑色西裝嬰兒)
於是,那天碧洋琪沒吃,Reborn裝睡,我不想吃外,一平跑去找師父了,就剩下綱吉和藍波兩人。他們最終的結果是跑了一天的廁所,從今以後藍波看著我就逃了……我似乎加了什麼不該加的調味料= =
山本把菜遞給獄寺,順便遞上了筷子,讓他先嚐。我發誓要不是比較瞭解這些劇情人物,我保證以為山本是有謙讓之心……其實在他看著我手中菜的時候,鼻子動了動,笑著的表情凝固了一下,然後再次笑開,這個過程只有0。001秒……而且他之後笑得更high了……
“獄寺,祝你好運。”我雙手合十,祈禱著。
果不其然,獄寺剛剛吃了一口,菜放進他嘴裡,還沒嚼一兩下,他就“噗————!”的給噴了出來,山本連忙躲開,只有我苦逼的盯著那不明物體。要打掃房子了……
“這個菜能吃麼?!!”獄寺大吼,“你都快和老姐差不多了!其實你是老姐的親傳弟子吧!”……也許我和碧洋琪上輩子是一家= =
這件事的結果是獄寺損了我幾句,和山本,綱吉,Reborn一起離開了。我默默的倒掉了那盤食物……那盤食物所到之處沒有生物敢接近……所以說我可以拿這個來驅蚊了= =再淡定的拿著拖把,拖地= =
晚飯什麼的不想吃了。
果斷的回到房間,收拾收拾了包,不經意間一本素描本掉了出來,一張張紙散了一地。不同的地點,不同的風景,不同的景物。就是沒有一個人。
我是藝術大學的。屬於美術一類。我這個人除了吐槽和會一些柔道也就畫圖能拿出手了。刺繡,雕刻那些大家閨秀、賢妻良母的東西我玩不來,記得被同舍好友逼著買了一個十字繡,然後第一針下去沒輕沒重,手就被扎出血了。於是從此沒碰過針。唱歌……哈哈,最多就不走調的地步。其實我想說,雲豆如果你能唱得準一些,嗯……差不多到我這水平了。
畫了這麼長時間的圖,算來也有五年。很多地方的風景都去參觀了。例如西藏的阿里。我去那裡時,白雪一片,還有山峰上的字就像一個“等”字,那一幕被我的筆記錄下來,成為了一個紀念。黑白色素描。
我愛你,我想你,我等你。這些填在你與我之間的字眼,一個比一個尖銳。其實這些字都與我無關。我不會愛上誰,不會想誰,也不會去為了誰去等。
我還去了西藏的納木錯。“錯”即為“湖”的意思。那裡真的是一個很美的地方。而且也有天湖之意。美如仙境。如夢如幻。
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去哈爾濱也是衝著哈爾濱的冰雕那些東西去的。我走過了中國很多的地方,但是畫的卻都是景。任何人都沒有出現在我的筆下,即使是我自己也是一樣。從來都不知道怎麼去畫人。對於藝術家來說,作品就相當於心境。
開心的時候,圖的色彩是明豔的;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