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是真的傷得狠了。
許榮華見年錦容如此給力,也衝高晉道:“太子殿下。如今這裡大家都看到了,你與安平郡主已經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所以,你是賴不掉的,還不如趁這個機會,咱們一起進宮。我替你們做個見證,把這事兒了了。”
許榮華的意思就是趁熱打鐵。
趙欣一聽,立即來了精神,擦去嘴角的鮮血,道:“母親。就依平南郡主的。”
“閉嘴。”明玉長公主這一次是真的怒不可及了。
她一個巴掌就要衝努力站起的趙欣扇去,可是手舉起的同時,人也倒下了。
只覺得一陣急怒攻心,眼前一片空白,緊接著一片黑暗。
看著明玉長公主倒地,在場所有的人都驚住了。
“公主殿下,長公主殿下。”
立即有人上前去,七手八腳的將她扶住。
年錦容也驚了一番,想要上前,可是似想到了什麼,頓住腳步,看向一旁的紅衣婦人:“小曲兒,我與你之間,也沒有什麼情份可言了,你即合著與她一起來害我家的榮華,就表示你沒有把我們之間的姐妹情誼放在心上。”
“錦容姐姐,我……”紅衣婦人眨了眨眼睛,淚水滾落了下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要這樣做……”
“夫人,您給的手鐲,我已經送給郡主了。”許榮華走近,湊在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道:“那個鐲子,也不是你的吧,是別人送給你,拿來套我的。”
“哎呀,大家快看,安平郡主手上戴著的,好漂亮啊。”許榮華高聲叫道。
這時大家夥兒哪有心情看鐲子,不過還是有人止不住好奇心,瞟了一眼,頓時驚住。
“那不是……”
心知肚明。
於是,一個個的對望了幾眼,再也不說一句話。
什麼呀,分明是安平郡主和太子高晉早有私情,所以在此相會。
這鐲子就是最好的證明,既然如此,為什麼明玉長公主又要如此作呢。
是為了顯示她教女有方,家規嚴明嗎。
頓時,大家夥兒心裡一個個的全都有了非議。
對明玉長公主,也不像先前那樣的尊嚴了。
既要當那個啥又有立牌坊的人,累不累啊。
今天這哪是什麼設局啊,就是明玉長公主為了讓自己女兒嫁給太子,設下的局。
估摸著一定是有哪位宮裡的主子不同意,所以才出此下策。
而高晉,應該也是在演戲吧。
還真別說,演得真像。
這個太子,不去當戲子也可惜。
當然,這種念頭只敢放在心裡。
看向趙欣,她眼底閃爍著的,那可是一臉的喜悅。
眾人立即想,就是了,一定是她們認為的那麼回事。
明玉長公主被扶回了床上,趙欣去理了理衣賞。
許榮華和年錦容一起走了。
這樣的場合,她們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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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後,京城裡有一道傳言,太子殿下喜歡的是安平郡主,但是因為皇上執意要讓他娶右相安成的女兒安瑾玉,所以兩人無法,只得合演了一場私會的戲,讓別人知道他們的事情,到最後。令皇上不得不顧及顏面而同意。
隨著這道傳言一起流出的,還有一道聖旨,那就是,趙欣終於得償所願。成為太子殿下的側妃了,與安瑾玉在同一個成婚,婚期定在了一個半月以後。
正是立秋之後的好時節,五穀豐登,萬物豐收的好季節。
而與此同時,許榮華也陷入了苦惱之中。
那就是,高寒與段承烈這些日子時不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