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許榮華眸光一凜,看向高寒。
高寒亦是斂了溫色,換上了一臉肅寒:“許大人,若你真的不說,我也難以保你了。”
一唱一合,演得不錯。
“我說,我說,我真的說,幕後主使是誰,我說。”許德民見勢不妙,立即招了:“是……在說之前,我可不可以先喝口水啊,因為說來話長,我真的口渴了。”
“不行,你必須說,說了再給你水喝。”紫陽不讓人給他倒水。
下人們一動也不敢動。
一個個全嚇傻了。
哪料到知州府裡會有這樣的動靜。
許榮華看了那些無辜的人一眼,沒有一個異樣神色。
所以,她揮了揮手,示意那些人全都下去。
知州府裡的下人頓時退了下去。
許榮華這才起身,倒了一杯水,遞到許德民面前:“許大人,你可聽好了,這杯水下了肚,若你還沒有說,我便真的不客氣了。”
“榮華姐姐,你還與他多話什麼呀,不客氣就不客氣,我紫陽別的不愛,就愛對人不客氣,讓我來吧,你說,是削他剩下的半隻耳朵,還是先剁了他的腳。”紫陽上前撥出了長劍,與許榮華一起對著許德民。
許德民早已經嚇得臉色發白,這樣的一個人,也難怪他們如此的信任,可以用來當傀儡。
許德民捧著許榮華遞來的茶,雙手顫抖,微微的抖了一抖。
頓時,茶杯落了地,清綠的茶水頓時灑到了名貴的腥紅錦毯上。
紫陽一怔,怒不可揭,就要朝許德民踢去。
許榮華搖了搖頭,又倒上了一杯:“許大人,這可是最後一杯了,你別弄灑了,弄灑了,就再也沒有了,說不定,還沒等你招,紫陽公主的劍就已經在你身上刺了個窟窿,所以還是乖乖的,把一切告訴我們。”
許德民接下了第二杯茶,再也不敢弄灑,顫抖著喝了下去。
這才道:“我要寫……我要寫下來。”
“好,你去寫,這樣更有說服力。”
許榮華吩咐。
“來人,給他拿宣紙。”
“是。”
很快就有一小廝將紙遞了上來。
許榮華接過。
小廝卻越過了她,直接拿往許德民處。
許榮華衝高寒使了個眼色。
他卻已在眼色飄飛之前,電閃火石之間接過了小廝的紙。
隨即將它撕成了粉碎落入空中,以掌力致碾成灰。
“許大人,你讓人拿來混有了迷香的紙,卻事先飲下了可以解迷香的解藥,是不是有點不地道,而且,你這招,已經使過了好幾次,是不是太小瞧我們了。”
許榮華懶得再也他打太極:“看來,想要從你這裡得到我們想要的,太難,不如把你先這樣安置,帶到京城去,隨皇上處置,到時候,進了刑部,看你招是不招。”
“不要,不要,千萬不要啊。”
刑部那是什麼樣的地方,簡直就是不死也掉半層皮啊,還不如現在就死了算了。
許德民這樣想,當然,他捨不得死。
院子裡的新納小妾,還有那些如花美姬,他還沒有嘗過呢。
許德民好財,可他更好/色。
於是低下頭跪求:“諸位皇子,還有親侄女,不不不,呸,瞧我這張嘴,安南王的義女,那就當是離郡主不遠了,小郡主,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這次招,一定招,真的招……”
“那你就快招吧,廢什麼話,我都聽煩了,再??攏?揖桶涯閔嗤犯釹呂矗?媚閾慈ァ!弊涎粲忠淮尾t雋私#??翟諶濤蘅扇獺?p>; “別,別啊。”許德民一聲淒厲的慘叫,以為紫陽真要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