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的那個吳綽也生活在東漢末年。”
“兩個人同名同姓,用字相同,又生活在同一個年代,真的會有這種巧合?”盛晚香也覺得有些離奇。
“如果這不是巧合,而是冥冥之中的安排,又能說明什麼?”吳志遠做了退一步的假設,忖度道。
吳家村老祖宗吳綽生活的東漢末年距離民國時期有一千七百多年,而吳志遠作為吳綽的後代,又在機緣巧合之下與茅山派結緣,成為一名茅山弟子,這其中的緣分難道是千年前早已註定?還是冥冥之中的一股神秘力量在刻意安排?抑或是難得一見的巧合?
見吳志遠沉思不語,張擇方打斷道:“不管是否是個巧合,有一點可以確定,茅山派每年一度的華陽祭典所祭拜的並不是吳綽,也不是那條傳說中的小白龍。”
吳志遠愕然抬頭看向張擇方,奇道:“師父你知道這華陽祭典要祭拜的是誰?”
“當然知道。”張擇方面露慈祥的笑了笑,“身為茅山弟子,如果對華陽祭典的意義都毫不知情,可就說不過去了。”
吳志遠尷尬的笑了笑,當然他知道師父這句話說得並不是他。
“《茅山志》中記載,東漢末年有一位方士名叫元放,他少明五經,兼通星緯,學道術,明六甲,傳說能役使鬼神,他聽說三茅真君相繼在茅山得道,於是來到茅山勤心禮拜,一直過了五年,直到有一天,在他虔誠禮拜之時,突然山體轟然開裂,出現了一個山洞,元放進入山洞中,發現洞內虛設陰宮,宮室結構方圓整肅,別有洞天。此時,三茅真君現身,每人賜給他一棵靈芝,共三棵,每棵顏色各不相同,元放服下靈芝後,自此在華陽洞內修道,再沒有在世外出現過。”張擇方繼續說道,“茅山派每年都在華陽洞外開設道場,舉行祭奠儀式,是為了祭拜華陽洞中的三茅真君,也就是我們茅山派的三位開山祖師。”
“原來是這樣。”吳志遠和盛晚香均恍然大悟道。
“華陽洞是我們茅山派的聖地之一,誠心祭拜已成習俗。”張擇方笑著站起身來,隨手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繼續上山。
“華陽祭典如此重要,那我們在祭奠上與楊成宗起爭執,豈不是對三茅真君的不敬?”吳志遠跟了上去,同時道出了心中的疑慮。
“我們不在祭奠上發難,要趕在祭奠開始之前,在前來觀禮的百姓面前揭開楊成宗的真面目,同時為你師公挽回聲譽。”張擇方正色說道。
“我是怕萬一動起手來,楊成宗和所有茅山弟子一擁而上,我們很難脫身。”吳志遠擔憂道。
“你放心,之所以要當著前來觀禮的百姓的面解決這件事,替你師公挽回聲譽是主要原因,還有一個原因就是為了防止發生武鬥,楊成宗現在是名義上的茅山掌教,他極要面子,絕不會當著這麼多百姓的面和我們動手。況且這次我來茅山,本意就是要阻止這場紛爭,不到萬不得已不會與楊成宗正面衝突。”張擇方拍了拍吳志遠的肩膀,“一會兒上了山之後不要衝動,萬事我來處理。”
“嗯。”吳志遠點了點頭。
三人繼續上路,約摸一炷香時間過後,三人到了茅山積金峰南腰處,只見面前一座山門牌樓,上方楷書“茅山”兩個鎏金大字,順著門口向遠處看去,可見建築壯觀,規模宏大,殿宇層層而上,房舍院院相連,金碧輝煌,氣勢雄偉,一座雄偉的建築群呈現在三人面前。
“這裡……也是茅山派的道觀?為何我之前看到的與眼前的道觀截然不同?”吳志遠驚愕的看著眼前的恢弘建築,與他之前幾次來時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先前你來的時候走的都是小路,直接進了後殿,而我們現在走的是正門。”張擇方解釋道,“其實確切的說,我們茅山派的道觀是一個道觀群,有九霄萬福宮和元符萬寧宮,二者合稱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