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兩個字。”
“哪兩個字?”燕霜凌不禁微微有些好奇。
“再見!”
燕霜凌不禁有些愣住:“再見?什麼意思?”
楚天書悠悠道:“再見的意思就是談話結束了,我要休息了。你好走,我不送!”
當初逃出青冥聖域,就是因為生活要被帝族無盡的規矩禮法約束,毫無自由。現在變成一個小小的贅婿,正要好好享受生活,突然又冒出個娘子來訂立規矩,進行管制,楚天書豈能答應。
而燕霜菲,此時也忍不住首次抬起頭,正眼看了看楚天書。
以前的他,就像狗皮膏藥一樣,只要見了自己便死纏不休。就算自己不給他一丁點好臉色,他也賴著不肯離去,總想佔點便宜。
現在自己與他,已有夫妻名分,本以為這個好色的無賴,定會藉此機會,更加不要臉地往自己身上蹭,甚至厚顏無恥地要求自己與他同床共枕,也不是不可能。
可楚天書現在的表現,卻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不但不糾纏,反而主動讓她走。倒讓她事先準備好的應對手段,全部落了空。
難道這個無賴也學聰明瞭些,想要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嗎?只可惜不論他玩多少把戲,自己都絕不會對他產生絲毫感情,也不會容許他對自己有半點接近。
只要能讓他在以後的日子裡安分守己,少給父親惹麻煩,少給家族惹麻煩,就算達成目的。
“我當然可以走,而且會很快。只不過臨走前,你要向我保證,剛才說的那些事,你以後一定會照做。”燕霜凌說道。
“我一定要保證嗎?”楚天書反問。
“一定要。既然你跟我成了婚,那這些事就是你的責任!”
“既然我跟你成了婚,那一定也有些事是你的責任!據我所知,陪丈夫睡覺,好像就是做妻子的責任,你能做到嗎?”
“痴心妄想!”聽到楚天書提及此事,燕霜凌只覺得一陣強烈噁心。她努力握緊雙拳,想讓自己繼續保持剛才的清冷姿態,卻發現竟然無法做到——這樣一個人,就算是動一動這樣的念頭,她都覺得受了絕大的冒犯和侮辱!
楚天書理直氣壯地道:“既然你連自己的責任都盡不到,那似乎也不該來要求我去盡責任。”
“楚天書,你不要忘了,現在不是我嫁入你家,而是你入贅到我家!作為一個贅婿,吃我家的,用我家的,好像沒資格去跟我談條件!”話說到這裡,已經不再客氣。
但楚天書卻絲毫不見示弱:“你這話雖然說的不錯,但現在燕家當家的人好像卻不是你。如果這些要求是你父親跟我提,那我一定會慎重考慮。”
“你……你……你很好!”燕霜凌被楚天書氣得櫻唇顫抖,咬緊了銀牙。
她作為燕氏家族少年一代第一高手,揹負了家中長輩們極高的期望,一向對自己要求也很高,性格比同齡少年人要成熟穩重得多,很少會見到她發脾氣。
但現在,她卻真的被楚天書氣到了。一向聽人說,入贅的男人,在家裡都要低聲下氣,唯妻之命是從。但楚天書這傢伙卻完全反其道而行!
說來也怪,以前楚天書不讀書,不上進,胸中無半點墨水,開口說話大多都是汙言穢語,連語言邏輯都不清晰。但今天卻跟自己針鋒相對,絲毫不落下風,而且句句切中要害,甚至讓自己都無法還擊。
她心中明白,父親為人厚道,極重情義,雖然自己提的要求都並不過分,但他也絕不會贊成自己以入贅之事來強壓楚天書。可若就這麼啞口無言,認輸離去,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楚天書,既然你不講道理,那我也不再跟你客氣!我警告你,既然你入贅給我,那我就有權管教你。以後你若敢做混賬事,我見一次打你一次。不怕受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