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是自己的親信啊,戴笠只怕做夢也想不到訊息是從百十年後洩露的,那時候,不但軍統的一些絕密檔案已經公佈於眾還有眾多的軍統大人物的回憶錄把當年軍統的那點事兒都撕巴開了,就連戴笠的風流豔史也都大白於天下了,就差他小時候尿炕的事了
戴笠想不到這些,所以就懷疑是軍統內部有鬼甚至聯想到了軍統內部有人想把自己搞下去而取而代之,畢竟軍統系統內資歷在自己之上卻屈居自己之下的大有人在,那些時刻想的就是把自己搞下去於是,他開始了悄悄清查軍統裡的內奸
這時,看到報紙的蔣委員長一通娘希匹將戴笠招罵個狗血噴頭,也難怪委員長如此生氣,對王亞樵下必殺令的可是他,王亞樵早年也是革命黨跟他蔣某某一起反清反袁,王亞樵還做過孫大總統的衛隊長,怎麼也算他蔣某人的同志加戰友他卻採用了暗殺手段對付同志終究不夠光明正大,報紙上分明就是指著禿子罵和尚,他的一腔怒火只能發洩到戴笠頭上
戴笠在委員長那裡受了一肚子委屈,不發洩不行,於是將軍統系統的悄悄的清查內奸變成了大肆整肅排除異己,一時間搞得軍統內部雞飛狗跳人人自危,戴笠雖然趁機鞏固了自己在軍統中至高無上的權利和地位,但是也為自己埋下了隱患當然這是後話,暫且按下不提
且說戴笠在整肅軍統內部的同時,又指使為政府所控制的《中央日報》、《大中華週報》等報紙反擊不利於自己的訊息只不過任他說得天花亂墜,給人的感覺是欲蓋彌彰戴笠這時候才知道自己的輿論反擊實在是一計爛招
“那個女人不能留了”戴笠終於下了決心
雨花臺附近的有一處富人和官員的別墅區,其中一棟白色的洋樓外表與其他的小樓沒什麼區別,誰也不知道這棟洋樓裡竟然是軍統的一處秘巢,用來關押一些特殊人物的現在卻被戴笠用作金屋藏嬌了
戴笠之所以留下餘婉君不僅僅是貪戀她的美色,因為王亞樵雖然已經除掉了但是他的一幫部下還在,一個個都是亡命之徒,戴笠留下餘婉君有備無患,什麼時候需要就可以對付那些人,當然他也想把她打造成又一個軍統之花,完全屬於他的軍統之花
就在王亞樵之死被曝光之後的一天黃昏,一輛黑色的轎車開進了別墅
戴笠走了下來,陰沉著臉往二樓看了看,餘婉君就住在那裡
別墅裡的負責人一看老闆親自來了哪裡還敢怠慢,急忙過來,按照慣例向他報告被監管的那個女人的情況誰知戴笠擺了擺手,那名負責人一看老闆臉色陰沉,心中雖然納罕,卻也識趣地退到了一邊
二樓窗前,一個美貌的少婦望著停在別墅前的轎車咬緊了牙關,不一會兒,傳來了上樓的腳步聲,她慢慢地轉過身子,走回到沙發邊坐了下來
門開了,戴笠板著臉走了進來
餘婉君美目空洞,視若無物,低聲道:“戴長官,不知什麼時候小女子可以恢復自由身”聲音柔媚卻不含任何情緒
戴笠貪婪的目光從她曼妙玲瓏的嬌軀上移到了那張足可以顛倒眾生的俏臉上,粉面桃腮,瑤鼻櫻唇,水汪汪的一雙星眸裡帶著一絲悽楚,就是這份悽楚讓她楚楚動人三分他暗吞了下口水,這麼久自己卻一直沒有捨得動她,佔有她的身子不難,他卻希望佔有她的身心
看著眼前這個嬌美可人的女人,戴笠內心突然掙扎起來,這個女人他還真是捨不得,如果她完全臣服自己是不是讓她繼續活在這個世上?這個天生的尤物如果除掉豈不是太可惜了?忍不住問道:“你就這麼急著離開我——這裡?”
餘婉君冷笑了一聲沒有說話,不自由,寧去死,她不想再被人金屋藏嬌了
戴笠的眼睛裡閃過一抹凌厲的兇光,看來她去意已決了在這一瞬間,他也下定了最後的決心,不願留下那只有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