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看去,只見身上素袍已經被長劍破開一道道猩紅的血痕,碎裂的衣縫中,尚有鮮血流出。其實,對於花著雨這並不算傷的最重的一次,她雖然疼,卻已經習慣,沒什麼了不得。
不過,像蕭胤這樣身經百戰的人對這樣的慘狀應該是司空見慣的,沒必要這麼震驚吧?!
“這麼快便回來了,事情辦成了?”蕭胤舉起手中的酒盞,冷冷問道。
“你為何在此?”花著雨沒有回答蕭胤的話,淡淡地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本殿下在此狩獵,好巧,竟遇見了你!”蕭胤再飲了一口美酒,聲音冷冷地說道。
身側的迴雪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忍了半天方才沒有說話。
狩獵?!好巧?!
跑到這距離都城幾百裡地外的地方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