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那個女子不是香惠又是誰?
聽到了她的叫聲,香惠微微抬起頭,恰好對上吟惜的雙眸,燈光下,她的目光有些迷亂,顯然還未從慾望中清醒過來。
“吟……吟惜……啊……”她張了張嘴,剛叫了一個名字,身後的男人突然又狠狠地一挺身將分身深深淺淺地送入,引得香惠又一陣欲仙欲死地呻吟。
白吟惜驚恐地睜大了眼,看著那男人的身體前後挺進,看著香惠雪白的身體顫抖著達到銷魂的高潮。而她卻咬著手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床上的兩個人終於平靜了下來。
香惠雪白的身體已經變得柔軟疲憊之極,只伏著男人健美的身體上,長髮散亂在一邊。
“無夜,抱我起來,嗯?”她叫著男人的名字。
直到這時,吟惜才看向那名男子。
燈光下,他赤裸著的身體修長完美,長長的頭髮用一根絲絛束住,偶有幾縷拂在臉上,這男人長了一對桃花眼。
就在吟惜看向他時,他微挑雙眸看過來,微微一眯眼,帶著三分笑顏道:“這就是香夫人的朋友?真真是美人。”
香惠一笑,用指尖挑了那男人的下巴輕輕勾勒,道:“怎麼,無夜你看上她了?”
叫無夜的男人不語,卻轉過頭來看著香惠道:“今晚我的客人是你,眼裡也只有你一人。”說著,一俯身便吻上了她已然紅腫的雙唇。
有用的雙手又開始遊走在香惠白而柔軟的身體上,引得香惠一陣嬌吟,他的手指靈活敏感,彷彿熟識她的一切慾望。
吟惜看著兩人,腳步漸漸向後退去,太可怕了,這還是她認識的香惠嗎?那個死去丈夫後寡居的女人?她叫自己過來談生意,難道就是為了讓自己看這些麼?
可是這樣的香豔卻是讓她移不開眼。為什麼?明知是錯誤的,可是身體、眼睛卻無法拒絕。她幻想著那雙手撫摸著的是自己,想著是自己被他騎跨在身下,欲仙欲死。
她後退的腳步碰到了花瓶,發出一聲脆響,引得無夜猛然抬頭。
燈光下,他深黑的桃花雙眸一閃,薄唇邊閃過一抹笑意,看著白吟惜,他的手又伸向香惠的最深處。
“啊……”女人曖昧的嬌吟響徹夜空下。
吟惜轉身向外跑去,手上的燈籠早已掉到了地上燃燒了起來,一會兒就成了灰燼。
一輪明月掛在天上,清冷的月光照著吟惜的素袍,她飛一樣的逃,彷彿這樣就能逃脫自己的慾望。
月亮笑了,人類永遠是愚蠢的。
夜,一醉山莊裡燈紅酒綠,熱鬧非凡,鮮花錦緞如織雲,燭光搖曳,歌舞昇平,那悠遠清透的歌聲依依呀呀唱斷了人們的魂。
車伕老張還在山莊外的巷子口處等著,見白吟惜急惶惶的從山莊裡奔了出來,還道她出了什麼事,忙上前迎了過來。
“夫人?”
白吟惜忙擺了擺手,止住了他下面的話,只是顫聲吩咐:“回去。”
車子走出去老遠,直到身後的歌聲都在夜霧中飄散了,白吟惜才覺得心穩下一些來。香惠曾是她的閨中密友,出閣後原本淡了些情意,可在先後成為寡婦後又在生意上了有了往來。今日,本來是香惠約她去談生意的。開始聽到相約在一醉山莊時只是覺得怪異,可沒想到去了竟能撞到這樣的事情。
白吟惜輕輕搖頭,香惠啊,香惠,你到底想做些什麼?
馬車顛了幾下,然後原本有些沉悶的馬蹄聲便變得清脆起來。白吟惜知道這是換到青石街面的富貴街了。這條路她已經走了成千上萬次,從店鋪到家裡,再從家裡到店鋪。自從嫁進了白家,她就是這樣無休止地往來。
她是蘭陵城中最年輕的老闆娘,自從嫁進白家起就成為了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