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之一震。
錦衣少年是何等人物,一望毒琵琶愣愣望著自己,不覺一笑,說道:“毒琵琶,我又不是鍾振文,你望著我幹什麼?”
毒琵琶聞言滿臉通紅,錦衣少年這一句話說得毒琵琶無地自容。
當下狠狠地看了錦衣少年一眼,脫口說道:“你為什麼老提起他?”
“你不是已經愛上他了嗎?”
毒琵琶恨不得狠狠給他一個耳光,這個人為什麼說話總不給人留餘地?
當下怒道:“你說話應該客氣一點!”
“難道我說錯了嗎?”
他越說越不象話,這明明有意挖苦毒琵琶!
毒琵琶氣得嬌體皆抖,她恨不得說:“我才愛你呢!”但是她說不出口!
說真的,毒琵琶在還沒有見到錦衣少年之前,她委實愛鍾振文,可是現在發現錦衣少年之後,她轉移了方向。
鍾振文的人材,並不亞於錦衣少年,唯美中不足的是,他是一個跛子。
很顯然地,如果一個少女在選擇一個情人時,她是絕對不會去愛上一個跛子的,不管這跛子是如何英俊。
毒琵琶自然也不例外,何況,這個錦衣少年的人材,並不亞於鍾振文,自然,在她的選擇之中,她會選擇這個棉衣少年。
毒琵琶微微一嘆,含情脈脈地望了錦衣少年一眼,緩緩向前走去。
錦衣少年是一個極為聰明之人,一望毒琵琶的神情,以不覺怦然心動,當下愕了一愕,開口說道:“你不必生氣,我只是隨便說說,你不是要知道鍾振文的事嗎?”
毒琵琶微微一嘆,轉身望著錦衣少年,說:“這麼說來,鍾振文當真是‘魔鬼使者’與‘雪美人’的後人嗎?”
錦衣少年神秘笑道,“天機不可瀉漏,倒是你師父叫你碰到某一件事時,可以啟開封藏三年的‘琵琶’現在是的候了!”
毒琵琶驚道:“你怎麼知道我的事?”
“這何足為奇了”
毒琵琶對於這個錦衣少年,委實被弄得如墮霧裡雲中,好象此人對於江湖之事,全部瞭如指掌。
當下出神一陣,說道:“如果他不是‘魔鬼使者’的後人,我仍然不能動用那個我師父封藏三年的‘毒琵琶’”。
錦衣少年反問道:“那麼你認為他不是‘魔鬼使者’與‘雪美人’的後人?”
毒琵琶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錦衣少年又道:“那麼,你是否知道你師父‘半面魔尼’與‘魔鬼使者’之間的關係?”
這話說得毒琵琶粉腮驟變,脫口說道:“我的事你怎麼會如此詳細,你到底是誰?”
錦衣少年微微一笑道:“你不是說過相逢何必曾相知嗎?我是誰,你又何必知道?”
毒琵琶確實曾經說過這句話,那是她當時碰見鍾振文之際,而鍾振文又離開她之時,她感慨而說得一句話,想不到這個錦衣少年也聽到了,怎不令毒琵琶吃驚。
當下她開口又說道:“這麼說來,你是一路跟蹤我?”
“我跟蹤不跟蹤,我們暫時不談這個問題,我倒要問你的事,你是否知道?”
“我師父並沒有跟我談起過。”
“那麼他只是叫你殺死‘魔鬼使者’與‘雪美人’或他們的後人。”
毒琵琶點了點頭,閉口不語。
錦衣少年微微一嘆,沉思半晌,似有感慨他說道:“他不應該把這件悲慘的往事,讓你替她完成!”
“什麼悲慘的事!”
少年悽然一笑,搖搖頭,嘆道:“這件事你以後也許會明白,不需要我告訴你。”
毒琵琶被少年沒頭沒腦的話,搞的滿頭是霧,象是少年所說的,她一無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