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天池哈哈一笑道:“女孩兒,你不是要血元散嗎?”
地獄魔姬精神一震,說:“不錯。”
廬天池含蓄一笑,說道:“假如我有‘血無散’呢?”
地獄魔姬是一個極為聰明之人,聞言之下,微微愣了愣,當下冷冷問道:“老人家莫非就是‘南海一雕’?”
廬天池微微一笑,說道:“不錯,老夫正是南海一雕。”
地獄魔姬心裡一喜,道:“我們正要上南海找你呢。”
廬天池腦中一動,計上心來,開口問道:“我給你血元散,你以什麼做交換條件?”
廬玉蓮知道她父親旨在那根銀簫,“血元散”雖是南海派絕寶之一,但也值不上這根銀簫。
“地獄魔姬”反問道:“那麼,老人家要什麼?”
廬天池冷冷笑道:“我給你一包血元散,你給我那根銀簫做為交換,你意下如何?”
地獄魔姬冷冷問道:“你一包血元散,值得這根銀簫嗎?”
廬天池說道:“但是,現在一包血元散,卻有點不同。”
鍾振文聞聲之下,大叫道:“你老人家,當真有血元散嗎?”
“不錯,我有。”
鍾振文的念頭一轉,說道:“這根銀簫,是我恩人張谷晨交給我的之物,輕易不能失落,你自當明白這個道理,而你的‘血元散’也不會沒有代價送給別人,這倒是一個難題,因為,我的這根銀簫你已經看到了,但是,你的那‘血元散’是真是假,叫人難以置信!”
廬天池接道:“以你的意思呢?”
鍾振文大叫道:“這是一個非常難於解決的難題,除非……”
“除非我給你‘血元散’讓你療好了身子,你才相信?”
“正是,不過,如果你不肯,我們可以賭一賭。”
“怎麼賭法?”
鍾振文道:“讓我醫好身子之後,我們賭技為決定。”
廬天池哈哈大笑道:“這樣你不是佔了我眾多的便宜?”
鍾振文說道:“但是,老人家,你別忘這了這銀簫是天下至寶。”
廬天池暗想:“這根銀簫果是天下至寶,我勢在必得,憑本派的勢力,也不怕他身子復原之後,不交出銀簫。”
心念一轉,道:“那麼、我醫好你身體之後,怎麼賭招?”
鍾振文道:“讓我們三招為賭,如果我輸給你兩招,我自然把這根銀簫交給你……”
“但是,我已經給了你‘血元散’,難道要跟賭招扯在一起嗎?”
鍾振文道:“你放心,我不會白要你一包血元散的。”
廬天池點點頭道:“那好吧,怎麼醫好你的身體呢?”
鍾振文將醫治之法,告訴廬天池一遍,此物既然還需冰凍,他們只好返回南海一行。
當下廬玉蓮取出一包丹藥,塞進毒琵琶的口中,在毒琵琶醒來之後,鍾振文與地獄魔姬,已隨廬天池回南海去了。
毒琵琶沉思片刻,望著一片火灰,又不覺落下淚水。
她痴痴地疑望了一陣,喃喃唸到:“他真的……死了?……永遠死了?不,不,不會的,他不會死的,最低限度,他的靈魂永遠活躍在我的心中……”
她木然成痴,一股怒火,突然出現在她失望的腦海,她想:“我要替他報仇,殺死參與放火的武林各派人物。”
想到這裡,她的臉上,驟現殺機。
果然,在數日之後,江湖上各派人物有無數的弟子,喪命在暗器之下,不問可知,那是毒琵琶所為。
這件事鬧得武林人物大為震驚,因為在短短的兩三日之中,已有十五個武林各派高手,喪命在一個暗器之下。
這些所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