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彭子清嘆一口氣,道:“既然你不願意聽她解釋,那麼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了,你可以走了。”
鍾振文聞言心中一震,他象是真正知道了夏玉漫有難言之隱。
他是一個極傲之人,聞言之下,舉步向門外走去。
鍾振文仍然明白他這樣做可能是錯了,可是他的個性,仍然把這疑念壓在心中。
當下,鍾振文舉步走出門外,舉身向許月霞旁邊而來。
數百高手,突然看到鍾振文從屋內飛出,不約而同的打了一個寒戰,因為在這裡的人,都認為他是追魂手。
鍾振文落在許月霞的身邊,冷冷道:“許姑娘,我們走吧。”
許月霞心中一跳,看著鍾振文的情緒,脫口道:“走?”
許月霞的聲音未落,那鬼叫再次響起,聽聲音象在二丈之外。
鍾振文道:“不錯,我們要離開這裡。”
許月霞睜大眼睛,道:“我們為什麼走,我們不是為追魂手而來?”
鍾振文斜了許月霞一眼,道:“如果你不走,我要走了。”
許月霞這一來不由後退,驚的打了個冷戰,當下微微嘆口氣,幽幽的說道:“好吧,我跟著你走。”
看著許月霞的情緒,一嘆,道,“許姑娘,你不會了解的……”
的確,許月霞不會了解,鍾振文在此時:又失去一個心中深愛的。
象他失去廬玉蓮一樣,可是,他比恨廬玉蓮還要恨夏玉漫,她不應該有了丈夫與孩兒,而欺騙他的感情。
他的情緒,又開始沉重起來,如今除許月霞之外,再也沒有人了。
人生變幻,也的確太快。
鍾振文移動著,步子與身體一樣沉重,幾乎使他無法抬起。
這時——
鬼叫聲又突然傳來,一個紅影,向院內縱身而去。
在場的高手,同時大驚,“追魂手”終於出現了。
只見紅色人影,立在大門口之前,陰森森的冷笑,使人大驚。
場面的情形,突然緊張,無數眼睛,全部注意那紅色人影……
在空氣緊張的時間,兩個沉重的腳步聲,緩緩向夜色中走去。
許月霞知道鍾振文在進入房屋之後,一定發生了一件什麼事情,否則,他心不會突然發生變故,而離開這裡。
在紅色人影出現之際,許月霞一個箭步,躍到鍾振文的面前,道:“鍾哥哥,倒底是什麼原因,你也應該告訴我一聲呀,你看‘追魂手’已經出現在那裡了。”
突聽追魂手陰森森一聲怪笑,聞之令人毛孔皆張,笑聲忽止,道:“看你們這對狗男女能享樂到幾時?”
只聽話音末落,人影一閃,一揮手,掌力突然向大門擊出。
轟的一聲,隨著掌力的擊出,大門應聲而碎——
就憑這一手,已經叫在場的武林高手,暗暗的心驚,同時心中想道:“追魂手”的武功,也果然厲害。
心念未落,紅影一閃,人突然向屋內縱身而去!
大叫一聲,出自彭子清之口,顯然,彭子清在紅影進門之時突然發動攻勢。
鍾振文在這剎那問,也感緊張,雖然他恨夏玉漫,但他究竟救過自己的命。
於是,一種極其複雜的情緒,在他的心目中,交替著……象無數的毒蛇,在撕咬著他的心一樣。
許月霞又問道:“鍾哥哥,到底為什麼你應該告訴我嗎?”
鍾振文下意識地看著許月霞,喃喃道:“你叫我說什麼?”
“你為什麼改變計劃。”
“你知道那裡住著誰?”
許月霞被鍾振文反問,搖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