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問題。”
“我知道,我不會胡鬧的。”蔣紅霞抹了抹眼眶,看起來還有些的傷心,拍了拍兩個孩子頭,讓他們在椅子上坐好了。
關煦橈問的都是尋常的問題,蔣紅霞也沒有了之前在賀氏醫門鬧事的潑辣刁鑽,關煦橈問什麼她就回答什麼。
“小平摔斷腿之後我們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醫生說回來調養身體就行了。”蔣紅霞說話的時候,視線依舊停留在兩個小孩子身上。
“小平回家頭三天還挺好的,後來突然就高燒起來,吃了退燒藥也沒用,診所的醫生也來打了點滴,高燒一會退下去了,可是過兩個小時又燒起來了。”
反反覆覆的發燒,醫生也沒有查出什麼病因,最後直說段平可能是體質太差,身體有些的虛,自身抵抗力下降了,所以一直斷斷續續的發燒。
“西藥沒什麼用,我們就聽人去找了中醫……”蔣紅霞抹著眼淚,看起來真的很悲傷,完全不像是個後媽,“吃了中藥之後,段平反而燒的更厲害了,醫生說是藥性發揮了,正邪交替,等高燒退下來人就沒事了,誰知道第二天早上的時候小平就沒呼吸了。”
其實只要屍體還在,段平的死因絕對能查出來,目前棘手的就在這裡,沒有屍體,真的弄不清楚段平是怎麼死的。
商弈笑忽然拉了一下譚亦的胳膊,“我渴了。”
“我去倒水。”旁邊的陶主任連忙應了一句。
“我去。”譚亦沉聲開口。
陶主任還想要說什麼,可是對上譚亦那略顯得清冷的鳳眸,莫名的感覺到一股子威懾力,陶主任的雙腳就釘在了原地。
譚亦拿著一次性紙杯倒了一點熱水,又從飲水機里加了一點涼水,半杯水看著冒熱氣,其實也就是溫水。
二哥這個妻奴!關煦橈看著端著杯子回來的譚亦,想當年誰敢指使二哥端茶倒水啊,端看二哥那份冷傲的氣場,他們也不敢那。
商弈笑對著譚亦眨了眨眼,伸手接水的時候,譚亦手一鬆,紙杯裡的熱水向著旁邊兩個孩子灑了過去。
“寶寶!”一旁蔣紅霞臉色一變,動作極快的伸手擋了過來,好在只是溫水,並不燙。
“抱歉抱歉,我沒接好。”商弈笑連聲道歉著。
蔣紅霞嚇了一跳,這要是熱水燙到了孩子那就麻煩了,此刻對著商弈笑也沒了好臉色,“警察同志,你不能注意一點嗎?這裡還有兩個孩子呢,小孩子面板嫩,燙傷了你們負責嗎?”
“好了好了,這不是沒事嘛。”旁邊的陶主任連忙打著圓場,拿過紙巾給蔣紅霞擦了擦手,“只是溫水而已。”
半個小時後,回到車子裡,淪為司機的關煦橈回頭看向後座的譚亦和商弈笑,“二哥,你和笑笑剛剛是幹什麼呢?試探蔣紅霞對兩個孩子是真關心還是虛情假意做給外人看的?”
“那是蔣紅霞的本能反應,她是真的在乎兩個孩子。”譚亦當時看的清楚。
蔣紅霞看到水灑出來的時候,本能的用手去擋了一下,再結合居委會陶主任還有鄰居的說法,蔣紅霞真的將兩個孩子當成自己的孫子在寵著。
商弈笑皺著眉頭思索著,越想越感覺這其中有貓膩,抬眼看向身側的譚亦,“你說什麼情況下,一個小氣刻薄的後媽會疼愛兩個沒血緣的孫子,會縱容懶惰好賭的兒媳婦?”
蔣紅霞或許是年紀大了,喜歡小孩了,可是家裡為了蓋房子,卻讓段平這個繼子沒日沒夜的幹活,最後過度勞累導致從二樓摔下來了。
而且醫生說段平高燒是體質太虛弱,抵抗力差,這也間接說明段平不但身體疲憊,營養也沒有跟得上,所以可以看得出蔣紅霞還是當年那個潑辣小氣的後媽,她並沒有隨著年紀的增長變的溫和慈愛。
關煦橈怔了一下,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