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風的這種行徑,鄭中泰卻是感到愈發親切,人就是這個樣子,只要看順眼了,怎麼做都是好的,相反如果看一個人不順眼,那人做什麼在你眼中都是不行。
“人生一世,吃喝二字,我當然喜歡吃呀。”
秦風聞言笑了起來,半真半假的說道:“以後泰哥要是有機會去京城,我做一桌滿漢全席給你嚐嚐,不過要提前三個月給我,否則我可準備不齊那些配料……”
“滿漢全席?這福滿樓就有,你們內地的未必能比這裡做得好……”鄭中泰有些不以為然,福滿樓最貴的一桌席就是滿漢全席。
當年鄭中泰曾經跟著漢叔吃過一次,按照葉漢的說法,當年清宮中的大廚們,有很多都逃到了港澳等地,現在這邊所做的滿漢全席,要比內地正宗的多了。
“泰哥,以後吃過我做的你就知道了。”
秦風笑了笑也沒爭辯,他自然不會給對方說,師父載昰就是正宗的皇室傳人,小時候吃過御賜的滿漢全席的,當然,那也是老佛爺吃剩下之後賞賜下去的。
載昰也算是個老饕,他早年曾經有一段時間研究過中國的美食,為此還拜訪了一位隱居在津天的宮廷大廚,從他那裡得到了一本滿漢全席的菜譜。
所以要說到做滿漢全席,國內還真沒有幾個人能超過秦風,只不過現在的一些食材太過珍貴。真正辦一桌滿漢全席,花費數十萬不說,最少也要籌備好幾個月的時間。
“秦老弟,這方子你也拿到了,怎麼樣,給咱們露一手吧?”
見到秦風居然和鄭中泰扯到了吃上。而且還談的不亦樂乎,陳世豪卻是坐不住了,他這次招呼明叔等人回澳島是私下裡進行的,很容易被何先生的人發現。
雖然現在陳世豪未必怕賭王,但也不敢輕易去挑戰賭王在澳島的權威,所以就想快點確定下來參加賭王大賽的人選,再將明叔和亨利衛等人送走。
“好,有撲克牌嗎?”秦風轉臉看向了鄭中泰,說道:“泰哥既然說了玩牌。咱們就玩撲克吧。”
“別介啊,老弟,咱們玩麻將也行,我對這個也有些研究,只要你說出是哪個省的規矩,我都能陪你玩玩……”
對於自己的在撲克牌上的賭術,鄭中泰還是很有信心的,只是既然和秦風投緣。鄭中泰也就不想讓他當眾出醜了。
“泰哥,還是玩牌吧。我很久沒碰那東西了。”
秦風笑著搖了搖頭,雖然他很喜歡鄭中泰的為人,但今兒可是來震懾眾人的,秦風就是要在他們最強的領域中將其擊敗。
有句老話叫做賭場無父子,既然上了賭桌,秦風不會和任何人論交情的。只有冷酷無情的人,才能在賭桌上笑到最後。
“好,那就賭撲克吧。”聽到秦風的話後,鄭中泰微微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自己給出的臺階。秦風居然沒有順著下來。
“泰哥,牌來了。”
幾分鐘過後,一個年輕人拎著只箱子走了進來,開啟箱子一看,裡面層層疊疊的足足擺放了四五十副撲克牌。
為了防止一些眼力和記憶力超群手法高明的人在牌上做記號,按照賭場的規矩,一把之後,就要換一副新牌,像這樣的箱子,就是專門放置賭具所用的。
場內的人都是在賭場工作了幾十年的老人,雖然只是一場普通的對賭,但一切都還是習慣性的按照規矩來,那幾十副撲克牌都是賭場專用的。
“秦老弟,你說用什麼玩法?”
隨手拿出一副撲克牌拆封後,鄭中泰看向秦風,笑道:“德州撲克,梭哈,還是21點,秦老弟你說了算……”
“客隨主便,泰哥你說吧,怎麼玩都行。”
秦風無所謂的說道,對於他而言,什麼玩法真的不重要,一通百通,他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