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這一天起,闌天殿上空就會不時出現異象。有時是一頭數十丈高矮的雙翅火猿,捶胸頓足,似在發洩什麼痛苦;有時是一隻豔麗的鳳凰翱翔九天,展翅間一抓一啄,說不出是在練習什麼神通。
更有時會雙獸齊出。火猿咆哮著發出一圈圈聲波,雙翅揮舞,震出一股股氣浪,頭上三角光忙四『射』,接連噴出光線。
每當此時,鳳凰便會靈動之極的出現在火猿身旁,或用雙爪抓破氣浪,或用輕鳴震散聲波,唯獨對火猿三角噴出的光線無可奈何。
這時鳳凰法相就只好極力騰飛,吸引火猿的注意,將火猿的攻擊引到天上去,但在飛動之間小心翼翼的,不敢被碰上一下。
饒是如此,也會有個別的攻擊落在闌天山上。這樣的情況不多,但已使闌天山千瘡百孔,樣貌大變了。多少草木焦糊,多少巨石崩裂不說,連闌天山上最高的攬天峰都矮了十餘丈。奇怪的是,無論巨猿如何暴躁,身下的闌天殿卻一直安然無恙。
這樣的日此持續了足足兩年之久。經過兩年征戰,天師府終於將晉中之地盡數攻下。只待一番休整調配,就要攻打七霞山了。
闌天殿外,趙一成,曾一凡守著殿門,『露』出一臉焦急之『色』。不一時,柳銀瓶、柳銀環趕到殿外。
“二位師妹,你們可算來了。”趙一成一喜的說。
“卻不知二位師兄相叫,所為何事?”柳銀瓶有些疑問。她與天師府的人不熟,到闌天關後也只與南無鄉有些交流。這二人守在闌天殿外,又邀她二人,難道與南無鄉有關?
“兩宗決戰在即,府主傳下令來,叫我等引兵相助,並要南師弟再出手一次。可南師弟一直閉關不出,我等很是為難!”趙一成一臉著急之『色』,曾一凡乾脆原地跺起腳來。
“那師兄是想?”柳銀瓶已經猜到二人的想法。
“南師弟閉關以來,除了二位師妹便再未見過別人,因而想請二位師妹通傳一下。”趙一成有些難為情的說。
雖說他與南無鄉同輩,但二人交情不多。一個入道之人閉關,不是至親至重的,哪敢輕易打擾?他求助柳家二女,也是關上有傳言說柳銀環與南無鄉有些非比尋常的關係。
“南師弟閉關兩年,期間我確實見過幾次,但也是接到他的傳音。現在他並未叫我,我也不好輕易打擾。畢竟從殿裡傳出的動靜看,他定是在修煉什麼神通無疑,若因我貿然拜訪而前功盡棄,豈不得罪了他。”柳銀瓶不願應承,“二位何不找祝師叔,他們同為入道之人,或許別有聯絡的辦法。”
“這?”趙一成沒想到柳銀瓶拒絕的如此乾脆,與曾一凡互相看了一眼,決然說道,“祝師叔早已趕赴前線,也正是祝師叔等人出其不意的現身,才輕而易舉的突破了丹輝宗最後一道防線。此時闌天關上,與南師弟關係最好的,就是二位師妹了。”
趙一成說話間,見柳銀瓶不為所動,又將目光轉向柳銀環。柳銀環眼珠一轉,想了想道:
“擾人閉關可不是小罪過。只是二位師兄確實著急,師妹看著於心不忍。我可以開啟殿門輕喚一聲,他應便罷,不應我也沒有辦法了。”
“多謝柳師妹!”趙、曾二人拱手相謝。柳銀瓶看在一旁,『露』出一個略有深意的笑容,她太瞭解這個妹妹了。
果然,柳銀環見二人拱手作揖,卻並無行動,乾脆眼珠一瞪,攤開手掌:“我聽說打擾入道之人閉關可是危險至極,師妹我可沒有什麼護身之物……”聲音越來越小,後面乾脆一個字也聽不見了。
趙、曾二人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但很快反應過來。趙一成稍有猶豫,從袖中『摸』出一面掌心大小的銀『色』盾牌:
“此寶是我從一個邪修身上所得,似乎是一枚妖獸鱗片製成,威力著實不小。當時為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