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陰陽兩隔!”他說到最後,已是滿面悲愴之恨。
鐵管家搖了搖頭,心中已是不再有策反回來的想法。此刻這常大已被仇恨怨恨矇蔽,走入極端,有了心魔,恐怕日後修行要再上一個臺階都極為困難。而如此偏激之人,又怎會一句兩句話能打消他背叛的決心?
鐵管家放棄了勸說,對著一旁冷笑的凌無念和胡天德道:“兩位,咱們開啟天窗說亮話。想來即便今日有過這一戰,大家也是各為其主。我們都清楚,你們不敢也不能殺圓家二小姐,除非你們真要將各自家族拖入不死不休的戰爭當中。而我和老石,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們帶走小姐,咱們互相都有忌憚,那就將你們的條件明說罷了。不過要記住,別得寸進尺!”
凌無念聽後嗤笑一聲,冷笑道:“我們不敢殺這女娃子?若是你等逼迫太甚,恐怕我們也不能不敢啦!況且,對於個漂亮的女子,有時候死並不是最差的結局。”
“你說什麼!凌無念,枉你活了那麼多年,都活在狗身上了?這種卑劣的話也敢說出口?真是丟盡我們的臉,恥與你為伍!”鐵管家猛然踏前一步,朝著凌無念怒聲道。
凌無念的這番話說出口後,不僅是鐵管家和石風揚一臉怒容,即便是暫時的同盟胡天德也不由眉頭大皺。他們此刻互為對手敵人不假,但都是受人尊敬的黃金級尊者,最起碼的臉面和名聲還是在意的。這種無恥的話從一個黃金尊者口中說出,實在是丟人現眼。
凌無念也不傻,他只不過適才被打的狼狽之極,心中一時憤懣才脫口而出。此刻一見眾人表情,他才醒悟自己說錯了話,頓時不由有些氣餒,卻強自硬撐的道:“哼,鐵如雲,少***廢話,趕緊將溫鋒交出來!”
鐵管家卻不再搭理他,反而對著胡天德道:“胡兄,你的條件是?”
胡天德沒好氣的瞪了眼凌無念,遲疑地道:“鐵兄,石兄,我胡天德是奉家族之命,特來這裡帶溫鋒回去的。而擒獲圓二小姐也是迫不得已之選,還望見諒。條件的話,第一,將溫鋒交給我們帶回去;第二,給我們一艘你們的船,船上基本的淡水和食物要準備充足;第三,從此刻起,至明日清晨,你等不能在後面跟隨,若是皆都做到,我們離開後便將圓二小姐放回。”
“還有,石風揚當場將自己的腿打斷!”凌無念突然說道。
此話一出,胡天德再也忍耐不住,回頭瞪向凌無念,冷哼道:“凌兄弟,抓住圓天婧的人是我的人,這談判你最好別插嘴。”
“你……”凌無念頓時大怒,卻只能強忍住這口氣。他接連感覺丟了面子,不由兩邊的人都記恨上了。
“胡兄,咱們換個條件如何?想來胡家雖是聖獅國豪族,卻也並不是商人世家,若是兩家聯合……”
“鐵兄,按我說的做吧,別讓大家都為難。”胡天德直接打斷道。
鐵管家眉頭緊皺,暗思解決之法。雖然胡天德確實因忌憚不會傷害圓天婧,但他卻不敢因此而可以不理會對方的要求。畢竟大家都是尊者,可不是商人,有些時候因為氣盛便會血濺七尺的行為司空見慣。然若要他當著圓家那麼多護衛的面,去答應將溫鋒交出的條件,也太過不妥。
想到這裡,鐵管家還想傳音於胡天德,卻被對方一個堅決的眼神堵在口中。氣氛變得壓抑,眾人都將目光集中過來。
突然,一道冷冷地聲音傳來:“鐵爺爺,他們不敢對我怎樣的,不要答應他們!”眾人齊驚,才發現是不知何時常老大將扼住圓天婧脖頸的手放了下來,圓天婧猛然說道。
胡天德立刻回頭狠狠瞪了常老大一眼,常老大也乾脆,直接一掌切出,將圓天婧打暈過去。圓天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