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庸。你那天對齊泰大人所說的是否屬實?”怡妃用厲聲道。
“稟太后,皇上。鄧庸死罪。”鄧庸看看燕王眼神堅定的說,“鄧庸那天只因迫於兵部尚書大人的嚴刑,又因太常寺卿黃子澄大人以小人的家眷來要脅小人。故而冤枉了燕王。”
“退下。”怡妃發怒道,見他所回答的話並不是她想得到的話而大為惱火。
見暫時無法定下燕王爺的罪,只好作罷。仍淡定的坐於席間。
“怡妃姨母想必是因康王姨父因舊患復發而未參加除夕夜宴而不免有些怒氣。燕王叔請不要見怪。本宮敬燕王叔,雅如皇嬸一杯。”皇后見氣氛尷尬而解圍,這怡妃和太后的計劃,她是知道的,但她們這樣的急切,反倒會讓事態往另一個方向發展都不一定。
“怡妃,這康王的舊患復發嚴重嗎?”怡妃氣的直坐一邊,想康王回府到今天也有一些時間,康王居然見都不見她,一直稱病。
“啟稟太后娘娘,我父王與哥哥朱儁常年鎮守邊關,身受邊關之苦。父王雖未到不惑之年。但卻顯老態。又因回京路途遙遠,車馬顛簸,才導致舊患復發,只好養於王府。父王讓娉婷替他向太后,皇上,皇后表示歉意並遞上辭呈一份。希望辭去守將一職。”娉婷趁機遞上父王辭呈。
“辭呈。”太后心中一驚。
☆、41。43 置身事外
“娉婷這辭呈哀家暫時收下。不過,你回去告訴康王,他是我朝重臣,深得哀家與皇上的器重。雖有理由推辭,可這榆關處於河北,連於北平。是我朝重要邊關。一旦離去。要哀家讓何人守衛。哀家只行先派古稀之將耿炳文暫代康王之職”太后實則心中想讓康王交出守將之權,但不想他辭出將軍之職,想讓他留於京師。替他掃各藩王。這卻是她所料未及的,她看看怡妃,這她也沒向自已提起,倒多了幾分意外。
“娉婷,朱儁。代父王謝太后,皇上恩典。”娉婷和朱儁向太后皇上離席行禮。妯婷掃過怡妃的臉頰,這時的她,有點驚到,有點措手不及,有點憤恨不平。
皇上看了辭呈:“朱儁,娉婷。康皇叔在辭呈中提到辭去親王爵位,還去朱儁世子之位。”皇上把辭呈讓太監遞開太后。面色也凝重起來,坐在那個龍椅上,就如坐著針鑽,身上又好似壓了好大的一塊石頭。
康王的辭呈:實祿並非出身功名,只因父功而蔭封為康王,食親王祿。每每午夜夢迴,深覺有愧,故臣下想辭去康王位,並去朱儁世子之位,娉婷,郡主之位。望娘娘恩准。如果娘娘不準,臣讓娉婷,朱儁跪死於武英殿上。
娉婷,朱儁。知道父王的辭呈內容她也看到了要跪的時候,於是齊跪下於殿前再次行禮說:“太后,皇上。奏則中所說內容亦是父王所筆,所想,亦是我與哥哥的所求。還望太后恩准。”太后今天要對付的可是諸王,不可能為了如此小事而耽誤下去,況且康王離榆關之位也是她之所想,雖未想到康王不願打算幫她除藩王。她雖有猶豫,但下一秒嘴角又掛起笑的弧度。
高官厚祿,位高權重不知是多少人一生所求。而這朱實祿卻偏偏於眾不同,不識事務。此舉怡妃甚為不解。而且辭呈中只提到了他自己,朱儁,娉婷。連康王府後面的那塊地都給安排了,卻一點也沒把她放在眼中,連他的親生女兒朵馨都隻字未提及,實在是可惡之及。不覺的臉色陰沉了下來,手中緊握的酒樽不由的滑落過妃的袖子,還好她及時用袖子蓋住,才不免被外人所見。
“怡妃,康王是否與怡妃商量過此事。”太后見怡妃的神情知道,康王並未與怡妃商量過。但還是問問她的為好。怎麼她也是康王妃。
“怡妃雖是康王的正妃,本應與王爺意見一致。但本宮忙於除夕夜宴,這幾日多留於宮中,未與王爺見過面。此事臣妾確實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