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無辜人的錢財……”
玉玲忽然跑向門外,大聲嚷嚷道:“快來人啊,快來人啊,這家店的夥計欺負人了,有沒有人管管啊…?”
哭訴的時候,故意拉長尾音,外人聽的好不悽慘,好不心疼。
“妹子,發生什麼事了?”一路過的年長大叔關心道。
“大哥你來評評理。”
大叔一下被玉玲拉進季春堂,腦子好像還留在外面。
到了裡面,玉玲立馬道明真相。
她指著夥計,憤慨道:“他非說我們砸了他師父最寶貝的玉盤子,不賠錢不讓我們走。”
“啊,有這事?”
“就是他!我們要是砸了,那我們肯定賠,但問題不是我們砸的呀誰知道他那盤子什麼時候壞的,平白來無賴我們。”玉玲邊說邊去抹淚,“他一定是覺得來看病的都是女子,所以好拿捏。”
被倒打一耙,夥計立刻急道:“你休聽她胡說,分明是她砸碎了盤子,現在賊喊捉賊。”
“怎麼是我砸的,肯定是你提前砸好了,就是想訛錢!”
“才不是!我師父最寶貝那盤子,我怎麼可能砸了它……”
“那就是你師父讓你砸的!”玉玲得勢,不停歇的繼續道:“哦~你與你師父密謀,專挑女子下手!”
被玉玲這麼一描述,夥計身上彷彿背了很多命案一樣。
由於兩人的吵鬧聲太大,不少過路人被吸引過來。
他們指著夥計,竊竊私語。
夥計被誤會,當即向大家解釋道:“沒有的事,你們不要聽她胡說。”但又解釋的蒼白無力
眾人不太相信夥計,有好心人問道:“趙小,你師父呢?請他老人家出來。”
見是在鄰里有些威望的李先生,夥計趕忙對他拱手,並說道:“不瞞李先生,我師父出遠門去了。”
“他捨得把這店給你看?”李先生不太相通道,畢竟錢老闆向來愛財如命。
如今反常離開,但真讓人覺得此事有蹊蹺。
瞧李先生不信任自己,夥計急的滿頭大汗,“李先生,這我也不知道,師父只囑託我,讓我好好看著店。”
說到這裡,他嘆了一口氣,“唉,都怪我沒用,沒守住師父喜歡的青蓮把錦鯉盤。他老人家回來,肯定免不了一頓揍,說不定我就要捲鋪蓋回鄉下去……”說著,便開始抹淚。
旁觀者心內動容,天平已有三分偏向他。
玉玲不客氣的打斷道:“演上苦情戲了?那什麼花盤,鬼知道是誰打碎的。”
“就是你們!”夥計氣呼呼的指著她道。
末了,收了指頭,冷哼一聲表達強烈的不滿。
玉玲再欲辯駁,不料卻被一道聲音打斷。
“我知道。”